我点头:“嗯,没开业,原来是物业公司的兄弟,来来,抽烟。”
我又给了他们一个名份,物业公司的。
其实我早知道他们是做什么的,但这话不能明说,明说了我就没有了回旋的机会。说些大家都心知肚明的猜测话,再次把他们抬高一点。
他们分别接烟,点上,对我说:“开业时,别忘记喊哥几个坐坐,如果当天不方便,私下里聚聚也好,都混生活的,不容易。”
是不容易,老子刚刚打理完生活的顺序,就横生枝节。
好在,他们抽完烟之后就走了,并没有过多的说什么。工人们搬完了,我的喜悦也被他们折损了大半,坐在椅子上出神,想想他们走时看我的眼神并不和善,可是我又能怎么样呢?想起多天前自己威胁老板的话,现在自己也被人威胁了,世间的事情,总是有着惊人的巧合和重复。
我拨了马一成的电话,他在这方面有经验。
可是他并没有接,许久,有个甜美的女声接了电话:“对不起,马总不在,请问您是谁,我让他给您回电话。”
我想起了那次给他开的那个玩笑说我是他的老公,可是现在,我却没有了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