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是感觉到了我的不安,她的口气缓和下来,但内容却更让我觉得可怕。她说:“老白,关于你的业务,回头我想单独跟你谈一下,你知道,新的总经理将要到来,武总可能要到局里去,以前的一些旧有的关系可能都要我过目理顺一下,这样吧,有机会的话,你到我这里来一次。”
我依然感觉,她是在与我开着一个很大的玩笑。情近情怯有,情近心喜不知所措者有,当然,开一个这样冷冷的玩笑,也不是什么坏事。
可我,却不敢再说些什么,万一不是玩笑呢?我的生杀大权就掌握在她的手中,现在的我们,已经不是当年那样平等自由的关系了。
人就是很怪异,有了等级就有了各种各样的不同心理,这一点在爱人之间也特别容易表现出来,老公官升一级,以往走在老婆身边,就变成了走在老婆前面,如果再升几级的话,那么在一起散步的机会也小了很多。
真是一个可恶的状态,而且我也是这种状态里的一个分子,以自己的无规则运动,来成就的这些状态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