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轻轻转过头,看着正在驾车的何山,为了即将告别远去的她,我说了一句:“最难消受美人恩。”
何山如同没有听到,静静地看着前方。
我一个人回到了家中,一个人的生气又重新显现出来。赵蔚的影子慢慢在心里定成了一种风景,但是,如果需要,我随时可以为这风景洒上阳光,很温暖的,没有一点肉欲的阳光。
人在有心事时,要么忧心忡忡,要么烦燥不安。这一会,我属于后者。
赵蔚的影子散去后,我隐约感觉到,今天的事情,好像不应该是一件多么合适的事情。我一时义愤就冲了过去,也没有确定他确实对赵蔚无理了,而且,她能答应他在那个地方唱歌,必是有求于他,或者是早日生情也未可知,我自以为是的正义,说不定正是搅局的那根棍子。
突然我就后悔了。
想了想,我拨通了刘小中的电话。他的消息算是比较灵通,由于业务有来往,对于旧公司的业务好像也有一二眼线在里面,所以,尽管每一次我都会想起这个家伙在赵蔚身上的那种情形,但是理智告诉我,你要利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