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想,这是不是宿命,何山从我遇到他那天起,是不是,就是我前生欠了他什么。
我有过冤枉马一成的经历,也深知自己凭摄像头看到的事情并不可靠,也有过苏嫣的经历,知道自己凭心里暗处推断的事情也不可靠。可是何山不同,几个条件都铁一样证实了他的事情,我凭什么再怀疑自己的感觉?
心里的两个小人,此刻一点也没有争吵,全部在心里偃旗息鼓,长叹两声。
从何山打车之后,我就坐上了另一辆车,拿出一百元钱,对师傅说:“盯住前面那辆车,别让他发现了。”
开车的先是看了那张百元钞,然后看了看我,用小小声问我:“是不是在办案子?”
我郑重地对着他点了点头:“少说话,多办事。”
他仿佛找到了同志一般对着我坚定而紧张地点了点头,同时弹了弹那张钞票辩了下真伪,顺手装进了口袋里,这一系列动作做得自然连续。然后他加了油门,距离前面车不远,慢慢地走着。
十几分钟之后,何山在一家饭店门前下车,然后打电话。我让司机把车停在不远的地方也下了车,再后来,我看到刘小中以前的老板,满面笑容地从饭店里出来,何山也露出笑脸,与他握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