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自我解嘲:“只当我是他爸,提前给她买嫁妆了。”
我已经醉了,但这句话,依旧让我把嘴里的酒喷了出来。太有喜感了,他都没有想到,如果他是爸的话,那么之前做的事,可以称之为禽兽不如了。
马一成呆呆地看着我笑,呸了一句,喝干了杯子里地酒。
那天晚上,我们两个打车,坐在后座上为司机是否调过出租车上的码表争个不休,全然不顾前面司机的辩解,表白甚至是愤怒的白眼。
我告诉马一成,人心里都有两个小人,一个住在朝北的房间里,阴冷潮湿不愿意见人,一个住在向阳的房间里,温暖明亮。这两个小人经常争吵,所以,人才有这样那样的动作。比如现在出租车司机就算是改了表,但是他也不愿意告诉我们,这就是见不得光的那个小人在做事,但是能见光的那个小人,却在心里争论着。
马一成喷着酒气问我:“那这两个小人住一个房间里,会不会在洗手间里尿到一个坑里?会不会变成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