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成年人玩着类似的游戏,上帝肯定在一边发笑。
我把小方块带到了办公室里,打开来,没有发出嘀嘀的声音,然后就是大厅,没有嘀嘀的声音,洗手间附近,没有。
我像个探雷的工兵那样,疑神疑鬼地走遍了每一个角落,嘴里念念有词,怎么就没有呢?怎么会没有呢?
我想,何山必竟不如我,有些技术没有我做得完善,但是后来一想,不是这样,而是他只在我的办公室里安,他的目的很明确,不像我,当年安摄像头时遍地撒网,只为了看到更好玩的东西。
一个有目的的人,和一个随遇而安的人,是有着不同的行为方式的。
没有一个偷拍或是窃听装置,我就安心了。关了反偷拍机,匆匆从包里拿出一份协议看。这份协议我从上个星期从对方手里得到之后,就一直是我一个人知道,公司里所有的流程我一个人来做,保密工作做得滴水不漏,我现在已经不相信任何人了,包括公司里那些员工和刘小中,我只相信自己,而且也只能相信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