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还没到公司,就接到了刘副总监的电话,电话里他着急得不得了:“你现在在哪里,有事没有?昨天我的电话让他们收了,幸好还没做事。要不然就惨了,怪我,没有打听好消息就带你去了那里……”
他一连串的道歉倒让我的心微微放宽,我笑着说:“没事。我也没做。”
看来,人由仇视转为好友,比一直宽容忍让的好友要坚固得多。电话里,我听出来他是真的担心,转而又说了一句话:“别担心,我还没有那么脆弱。”
然后,他就细细碎碎地说带我去重庆的事情,决定在三天后出发。
我算了下日子,正是老婆回来的时候,说实在的,我犹豫了一下,我答应过她,回来后要正式陪着她参加一个她同事的party,但想想,她在外面奔波是为了这个家,我也是,于是咬咬牙,正式答应了他。
到公司才知道老板也出差了,这无疑是一个好讯息,我旁敲侧击地从秘书嘴里打听出他要出去三天时间,说是一个什么会议。然后心里一阵狂跳,我终于有机会在他那间香艳的房间里安上我所想要安上的东西了,这个想法此刻,又开始折磨我的心了。
我回到房间,打开了除老板外所有人的所谓“加密权限器”,分了五个窗口。
我看到,业务副总监正与马良轻声谈笑,说了句:“回头再说,回头再说。”;看到行政部的主管正低下头写着什么;看到人力资源的总监发呆,有心事的样子;看到业务总监正怒不可遏地接电话……
一种统治者的感觉一瞬间占据了我的心,我也是总监了,不过我是在暗处的总监控。
这个想法,让我微笑起来。
晚上,我一直坐在电脑前玩游戏,不断的打开监控,看到他们的画面一个个黑掉——这表明他们关了电脑,正在离开。然后又看到内刊部的人也渐渐离开。天色渐渐暗了下来,我关掉游戏,慢慢开始考虑自己的整个计划。
我知道,老板的秘书是个很尽职尽责的家伙,每天走很晚,我能顺利打开老板房间,然后拉上窗帘干自己想干的事,必须保证公司所有人都离开了,这种事情只能成功,没有万一的可能,如果让老板知道,后果不堪设想。
但不管何时,做这些事,心里总有一个声音在说,你太无聊了。
可是那些暗处,像一朵盛开的花儿那样吸引着我,越是怒放,越是让我欲罢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