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终于学习回来了。
我开了公司的车,却机场接她,她依旧一个人轻装,眉开眼笑地抱住我,发丝上是她固有的香味。
若是一个月前,我会紧紧抱住她;若是在半个月前,我会把她推开,但现在,我冷冷任她抱着,还象征性地敷衍一下。
她似乎没有看出什么,车上就叫嚣着要收拾我,谈论我的大坝,是不是有过溃坝的现象等等,我知道她在暗示什么,只想脱口而出一句,难道你在那里没有插够吗?
车子转了个弯,一辆骑电动车的人从车前方忽啸而过,把老子吓了一跳,我对着他远去的方向喊了句粗话:“你妈B的!!”
老婆正兴高采烈,突然就被这几个字给镇住了,过了很久,她才小心地问我:“怎么了老公,是不是近来工作上不如意?”
我强装镇定,突然间,很久之前我划江而治的那个样法涌上心头,如今天,江北的苏嫣已经由精神意淫转为身体加精神,江南的赵蔚也由于身体原因加上了精神,可是,我的江呢,我的江却丢了。
丢得也不稀奇,两边都那么模糊的概念了,留一个分界线,又有何用?
晚上,我报复似的在老婆身上用力,在此之前,我以为我会一萎不振,但却没想到却厉兵秣马,冲锋陷阵,她终于受不了这种外力的摩擦向我讨饶,我看着她微闭在一起的high过之后的眼神,突然就想问她一句,那个男人,可曾这样对她?
没料到,这样一想,我的兵马马上就没了士气。
看来,每个错误都是由一个开始开始,然后你也不知道这鬼错误会影响到你哪一点,如河流一样,向着四面八方,漫无边际地流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