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六年春节,大年三十,忙完了单位上年底工作的他回来了。
我告诉自己要振作起来,宽下心来坚强地和他好好过日子。我做人好累了,真的好害怕节外生枝。我们心平气和地度过了大年三十。大年初一晚饭后,我们和几个朋友伙计去当地的天上人间喝酒唱K。喝到一半之时,他出去接了个电话,回来包房里后对我说第二天年初二要和单位的同事去广州给老领导拜年,他出门这几天的时间里就不打电话给我等等我当时没有很往心里去的话。
年初三,又到了开码时间了,精神上才刚振作起来的我,因为某些失而复得的东西,内心显得诚惶成恐地打了远在‘广州’的他的手机,想问他有没有做梦了之类的寒暄话,可是手机的提示语言不是告诉我信号不好无法接通,就是不在服务区请稍后再拨打。心神恍惚的我又输钱了。
当初四早上他打我电话说当天要从广州坐车回来的时候,电话里他身旁一个小婴儿的哭啼声音传来,终于彻彻底底地粉碎了我对这份爱情的底线!
我们两个自从零六年的年初一晚上唱完K后,就一直到我做庄出了事情需要避难到深圳的前一晚才见到对方最后一面了。我出事情后,提着两只皮箱的衣服,身上带着还是他深夜开车送出来给我的几千元钱,永远地消失在那个小镇以外,来到了深圳。这几年的时间里,我躲在深圳一个无人能寻找得到的角落里,苟延残喘地流浪生活着,再也不敢触碰心里那根和爱情有关的线了!直到今天,我和他都没有再见过面了,也不想再见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