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七
她领我进客房,把新被单递给我,满脸不信任地问:“自己能铺?”
”你也太小看我了吧!”我一脸的不以为然。
“那行,那你自己的事情自己做,我不能让你在我这养尊处优养惯了。我先去洗澡,等会回来验收。”说着,她还伸手摸了摸我的头,嫣然一笑,转身走了出去。剩我一人呆呆地站在床边,怎么想怎么都觉得她刚才那一摸如同摸宠物狗一般。
新洗的床单。素雅的花纹。清新的颜色。只随手轻轻一甩,本躲藏在皱折里纤维间的那只属于她的味道便散落在空气中。我用力吸了一口气,恨不得把这种感觉永久存储在记忆里。有时候有时候,尤其是感到无望感觉无措的时候,真的只愿自己只是她身边的一件物品。就一张床单吧,缠绕着她的气味,紧贴着她的体温。不谈爱,不谈等待,也不必放手。无情感也无情绪,守候着她吧,多好。我边想着边蹲在床边把床单上的皱折抚平了又再抚平,有点出了神。
不知何时,她已经站在了门边。刚从浴室出来的她全身只穿着一件白色的长款衬衫,长发散散地随意地披在肩后,发端有点湿。或许是因为灯影的作弄,又或许是刚洗完澡的缘故,此时的她皮肤比平常更显得白里透着微红,迷人眼的红晕由她的双颊一直爬入衬衫的领口,不知意欲何方。她一双长腿在衬衫下犹抱琵琶,光着脚丫踩在木地板上,倚着门,抱着手,看着我,恬静地笑。此景是否曾被我无数次设想过?若不是,也定是出现过在梦中。
我屏住呼吸,鼓起勇气走近她,心里说服着自己只要她有那么一点后退的迹象便停下来。近一点,近一点,再近一点,两人几乎只剩下鼻尖贴着鼻尖的距离。她,没有后退也没有迎合,上齿紧紧地咬着下唇,小脸却倔强地侧向一边刻意地不看我。
我轻轻地捏着她的下巴,把她的脸扳了过来,强迫她看着我的眼睛,说:“你没有别的办法,只有把我绑起来。”
她笑,像是放松了一点,原本环抱着自己的双手也松开了搭住了我的肩。她是想干嘛?要献吻吗?不料,她却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对准了我的肩膀狠狠地就是一口咬下去。
“啊!!!疼!!!您轻点!隔壁会以为我在叫床的!”我抗议着。
话音刚落,她对准我的小腿又是一踢,用行动宣布我抗议无效。她自觉满意以后,在我怀中自顾自地笑,娇小的身体轻轻地震着。
我无奈,但我与她之间根本不存在上诉的空间,只能忿忿不平地在她耳边小声地说:“你踢吧,有机会就捉紧了踢,免得以后想踢也踢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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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学们,不是我有意停在这里,而是时间只允许我写到这里,其中还有一段是我今天在餐厅等人的时候敲的。争取明天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