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报了孩子的名字,然后犹豫而试探地对我说:张老师,我在您家附近,如果您方便的话,能不能麻烦开下门,我没有别的意思,就是刚刚从国外回来,给您带了点小礼物。
我笑笑,说:我不在家,这样吧,东西您拿走就是了,放心吧,孩子表现十分优秀,这样的孩子,哪个老师都喜欢。
这个家长微微着急:这样吧,我把东西放在小区门卫那里了,等您回来取一下,不是多贵重的东西,就是一点心意。
说完就挂了电话,不顾我一连声地说不行。
棠生开了门,带着微笑问我:谁不行,你是说我不行吗?
他脸上带着淡淡的坏笑,那一刻,我觉得我又有了感觉。
第二天,我从棠生家里出来,感觉到了一丝疲惫。
他就像一个不知疲倦的种马那样,将我折腾了半夜,到最后,我只好求饶,但更可气的是,他似乎更享用这种求饶的状态,一次次地对我说:你求我,饶了你。
那种猛烈的进攻,让我觉得自己真像个打败了的将军,一点儿办法没有,只有任人摆布的份儿。
就这样,摆布了半夜,我像个不知疲倦的升降机那样,一路从地面到云霄,再到地面,再升入高空,最后身体都轻飘飘地不知所以然,我甚至在某一时刻,忘记了自我。
当天有两节课,我觉得有些头晕,只教了半节,然后让孩子们朗诵,早早就跑去了办公室休息。
黄先生不知从哪里走过来,走过我身边时,拿奇怪的眼神看了我一眼。
这一眼看得我有些心惊肉跳,我总感觉,他发现了我的事情,发现了我对他的捉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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