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我早早醒来,却看到他呆坐在床上,看到我,睁大了眼睛问:我昨天怎么回来的?
我笑笑:没有出租车拉你,你一路连走带爬地跟着我回来的。有好几次,你蹲在地上不走,然后还随地小便,谁看你你就骂谁。
我看到他睁大了眼睛,说:这不可能,这不是我。
我冷笑:不是你是谁,不清醒的状态下谁都会做本性的事情,人的动物性嘛,但清醒的状态下再有动物性,可能就不好了吧。
我是话里有话,想必,他也能听得出来,不过既使听不出来也无妨,事情都成这样了,我现在唯一要求的,就是找点证据,让他快点离开,然后我好投入下一次恋爱。
好像找好了下家的女人,都有点儿迫不及待的感觉。
想到这一点,我觉得自己有点儿可耻,但这可耻之中又带着些许的小小快感,快感之中又有些实现的满足。
他肯定是看不到我的这些想法的,一头扎在床上:完了,老婆,怎么办,我好不容易树好的形象啊,对了,这些事是在哪干的?饭店吗?
看他如此认真,我心里竟有恶做剧的念头,我轻轻地笑:饭店走廊一次,饭店门前一次,街边一次,除了最后一次,每一次围观的都不下二十人。
我大概说得他心烦意乱,拉起枕头盖住了脸,索性不再理我。
这一刻,不知怎么,我觉得出了口恶气。
他虽然不上班,但我这边还是要上班的,后两节是我的课,前两节没课,我看到黄先生满面春光地走进来,过了一会,又小跑着出去接电话,一个电话,打了许久,我出去,隐约听见他那满是兴奋的小小声。
但是后来,我却听到他在电话里提到的一个名字,这个名字让我心里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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