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人不愿意和她纠缠,带着我去医院打了疫苗,但这件事却让我觉得,那只狗,必须要付出代价。
那一年我十二岁。
十二岁的少女,心里还没那么多的理性,是很容易被复仇两个字填满的。
我用了十天的时间,得出了一些数据。
夏天,女人会在晚上六点至六点半的时间里出门,遛狗。
她的路线是不变的,从小院出门向西,然后过第二条胡同,到三胡同右拐,到达广场。顺着广场上河堤,之后,再回来,用时四十到五十分钟。
她没有可以遇上聊半天的朋友,所以时间准时。
第二条胡同的边上,有一个别人弃之不用的煤炉子,铁皮的,狗走到那里,要闻一下,然后补上的点尿液。
这情形,就跟现在在小区里停车,那些小狗们往上尿,一个道理。
狗的身材和煤炉子差不多,补充尿液时,往往会先转一圈。
我想可能是在某个味道不怎么强烈的地方,继续补充。
煤炉子周围,是一些没人打扫的树叶。
我涂涂画画,一个报复方案忽然就形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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