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娇玲有些儿生气了：“我以后和你说话是不是还得随身备录音笔带录音机呢？”
陈小聪也挺无奈：“我真不记得了。”
郑娇玲横了他一眼，过了很久才道：“我现在看着小石头……就会想那孩子会是什么样子，如果他可以出生……”话音未落，已是气息不平。她低下头，翻开文件夹接着写：“说过的话不承认，-20分。”
“郑娇玲，”陈小聪伸手过来覆在她的手背上，嗓音略显低沉：“对不起。”
郑娇玲挣脱开去，又写：“道歉迟了，-20分。”
陈小聪从善如流：“行，我以后注意，你别生气。”
郑娇玲把文件夹重又塞给他：“你现在的总分比我低。”
陈小聪翻开表格由头至尾扫了一眼：“我觉得，我们之间没什么大问题，这些我们都可以慢慢矫正。现在唯一要解决的，我们俩，我们三个不能一直这样两地分居。”
郑娇玲靠在椅背上，语气不善：“这事等你评上副高再说。”
陈小聪看着她。
郑娇玲继续道：“要是评不上，我还找你这人干嘛，真是没一处优点。”
陈小聪也有些儿不爽了：“你不找我你想找谁啊？”
“找谁也不找你，我要挑个有车有房又顾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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