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上一个三婚男人(356)

时间:2016-07-24 00:36:51 

打吧打吧,打死我也不会接你的电话。

我将被子拉上蒙住了头,强迫自己睡上一觉,只有睡着了,我才什么都不会去想了。

那天下午阳光明媚,好几天不见光的我被陈尧生生的给拽了出来。

“医生说,你得出来做走走,腿上又没事,成天盖着被子做什么,要吸收点阳光……”

“吸收阳光长得更茁壮一些么?”陈尧将我拽出来走在医院得花园里,最近的陈尧,我和他简直没任何距离,干什么都在一起,就差没有睡在一起了,他成天婆婆妈妈,完全消失了陈氏集团里面那个年轻总裁的范儿,每天叫我吸收阳光,吸收毛线的阳光啊,再他还未说完时我直接接了他的话。

“茁壮?你要是茁壮了,今后怕是嫁不出去。”陈尧斜视我,将我扶在一处长椅上坐好。

“如果嫁不出去,嫁你行不?”我只是在和陈尧开玩笑,他知道我是玩笑话的。

“不行。”陈尧瞥了我一眼,看着一身病人服的我拒绝道。

“我才不信,老板,我问你个事儿,人都是群居动物,群居时间久了,就会产生感情,你瞧你成天和我在一起,话说老板,你是不是看上我了?”我歪头看着陈尧的侧脸,阳光下,陈尧很好看,就如房佳凝所说的,陈尧就是向日葵,很温暖。

“你?沈一一,你怎么说话不带脑子的,你这么自信?”陈尧听了我的话浑身一颤,像是被吓住了一般,他侧头瞥了我一眼,很嫌弃的看着我说道。

我对他不屑的噘了噘嘴,伸手挽上他的胳膊,“玩笑的幻想都不给我,你没良心。”

陈尧被我逗得笑了起来,看着四周都是安安静静说话温温和和的病人,突然发现我和陈尧两人都应该进精神病院。

时间一晃又到了十月十号,从我醒来到现在,已经在医院住了十天,身上除了右手不能使力,其他都没什么问题,陈尧也就在这里陪伴了我十天,如果加上我昏迷的那一天两夜的话,陈尧花费了那么多时间在我身上,却损失了大笔的钱财。

晚上十点,整个医院的病人渐渐安静下来,大家都睡了,将书合上放在一旁,准备起身上个厕所就睡觉。

“你丧失本性了吗?”刚从洗手间出来,正准备回到床上,可在门外那个刻意压低的声音很熟悉,我疑惑的开门探出头去,陈尧正在往医院的另一头走去,他在打电话,可是明显感觉到了语气不是那么愉快。

“你若敢再动她一根毫毛,我跟你没完。”他沉默许久,或许是电话那头的人正在和他说着什么,陈尧疾步朝前而去,语气低沉却冰冷。

“好,这就是你给的礼物,不可理喻。”陈尧走在走廊的尽头,侧身过了那道玻璃门,站在阳台上深深吸气,他对着电话低吼,挂断了电话眉头紧锁。

我躲在楼梯转角处,看着陈尧的背影,他怎么了?

十几秒钟过后,陈尧再次拨通了电话,这次语气温和,好像是在和他妈妈通电话,只是,电话的内容让我有些疑惑,也犹如一根针狠狠得扎进了我的心里,痛得让人窒息。

大意是:我出的这场车祸,并不是我自己的不小心,难怪陈尧会留下来陪伴我那么久的时间,后来我才知道,原来他对我有愧,照顾着我,他心甘情愿的同时也在赎罪,这场车祸,是人为,那个隐藏在黑暗中的人,是他或者是她的所作所为。

后来我间接性的问过陈尧,陈尧随时都会转移话题。

十月十五日,陈尧第一次走出了医院,他确实有事了,推都推不掉,我再三的催逐他,陈尧才告诉我,他说,“你等我,两个小时后我就回来。”

我点头对他微笑。

陈尧离开后,看着楼下不远处的花园,我是该自己下去走走了,这半个月以来,我对陈尧,已经产生了依赖,我害怕有一天,在当我见到许沂州的时候,心里会跑出陈尧这个人来,向日葵和罂粟花,我宁愿选择对毒药上瘾。

“怎么是你?”我坐在树荫下的长椅上仰头闭目,午后的阳光很美好,香水味钻进我的鼻孔,身边有人坐了下来,这个陌生的感觉不是陈尧,我缓缓睁眼,看着坐在我身边的宋筱姿疑惑道。

“我就住在这附近,刚好下班没事,顺道过来看看。”她抬眸看了一眼住院部,面上神情从容自得,点点头后将目光从新落回我身上。

“你怎么知道的?”我看着宋筱姿眯了眯眼。

“陈总告诉我的。”她不以为然,很轻松的表情。

是啊,在陈氏里,陈尧最相信的人就是宋筱姿,将整个公司都可以交给宋筱姿打理了,还会在乎将我入院的消息告诉他么,我以为陈尧在我生命中渐渐代替着一切,让我依赖甚至可以让我依靠。

“陈总下午和hsu的负责人吃饭,这是陈总刻意给我交代的。”宋筱姿见我片刻无语,将手中的一份晚饭放在长椅一旁,她临走时对我说道。

“hsu,许沂州,他回来了吗?”看着宋筱姿远去的背影,再看了一眼她给我带来的晚饭,我在心里想着,国庆到现在,十月份已经过去了半个月,许沂州,应该是要回来了。

最近两天的陈尧出去得有些频繁,他再一次离开的时候,我给自己办了出院手续,我不能再成为陈尧的累赘,我在这里,他不愿意放手去打理自己的生意,况且我的身体已经没事了,右手轻微的骨折好得已经差不多,不使重力我还是可以如往常一般,甚至晚上可以和秦叔下象棋。

“你们这种老不死的不经常都说,大难不死,必有后福么。”已是十月下旬,夜晚的风有些寒冷,我应了秦叔的约到楼下杀上一局,他问我最近这三个星期的情况,我如一都回答了,唯一没有告诉他的是许沂州和陈尧,只说我那个白眼狼的闺蜜房佳凝时不时来医院看望我。

秦叔没有问及我的父母,以前他问,可见我不说也就不再问了,他觉得我是一个有故事的人,可曾知晓,我每每在说房佳凝白眼狼的时候她都在酒吧里打喷嚏,她打我也跟着打,因为房佳凝每每打喷嚏的时候都会大骂一句,“沈一一这个混蛋,不是你骂我还会有谁。”

许久不杀上两局显得就有些生疏了,此时的子儿一个个都被秦叔给差点儿杀光,他一边吃掉我的子一边还和我说着我心中的疑惑,这次车祸,秦叔也觉得是人为。

“哦,不是的,不是老不死。”我突然反应过来自己的口误,将小兵上前一步顺便解释道。

“你这丫头。”秦叔噗嗤一声走马行日,他从来不介意我的口误。

“本来也是,我记得小时候隔壁家的王奶奶经常这样说。吃,哈哈哈哈。”在秦叔面前,我可以放肆大胆的和他聊天南谈地北。突然瞧见他左下角那个那个炮,直接将马杀过去,干掉了他的一元老将。

“诶诶,失误失误。”秦叔见我吃掉了他的炮,连忙看着棋盘上对我摆手做出一副要从新走一遭的样子。

“观棋不语真君子,上桌悔棋是小人,秦叔,这是你教我的。”我伸出左手格挡在棋盘之上抬头对秦叔微笑,哈哈,秦叔这象棋下得如此牛逼的老大爷,敢情也会有失误的时候。

“好好好,我认,你那颗子儿注意了。”秦叔看了我一眼缩回了手,被我逗得哈哈大笑,眼里满满都是慈爱。他拿子从新按落在棋盘上对着还沉浸在胜利中的我说道。

可我知道,秦叔刚才是故意输给了我,也许,他知道我的某些心事,对于一个过来人,他感觉到我心里不畅快,虽然他不知道我到底是因为什么事,可他觉得,我心里就是有事,看我下棋心不在焉,他故意将子送给我吃,他也知道我没心没肺,也许高兴了,那就是真的高兴了。

我是真的高兴了,全身心的投入了进去,以至于此时都快十点了还浑然不知,初秋的夜晚有些寒冷,微风吹来,我缩了缩身子,秦叔抬眼看我,他说,”闺女,要不我们明天再来?”

秦叔征求着我的意见,只是因为他是一个细心的大爷而已,他将我当亲闺女看待,不想我挨冻罢了,我对他摆摆手,示意他继续杀一局,风再次吹来,我喷嚏连天,秦叔说如果我是他亲生女儿,他的巴掌就应该要落在我身上了,我只是笑笑。

我说,“那你就把我当做亲生女儿好了。”

没女儿的秦叔巴不得呢,只不过,父辈们的思想,还不得都让我亲生爹妈知晓才行。

我又打了一个喷嚏,那阵熟悉的清香在我身边围绕,借着光亮,我看着在我身后的那个身影,灰色西装披上了我的双肩,驱赶着所有寒冷,很是温暖。

我心中一动,鼻翼发酸,差点就哭了出来,我还来不及回头,他已经半蹲在我身边为我合上了他的灰色西装外套,我咬着嘴唇看着眼前这个朝思暮想的男人,二十天了我,从国庆到现在,他走了二十天,我没有听到他的声音,更没有他的消息,他可是知道我每天都在盼望着他。

“坐了这么久,腰酸背痛,就你这闺女不懂事,非得让我老爷子陪你下这么大晚上,好了,老毛病都给我坐出来了,腰酸背痛腿抽筋的。”我沉浸在这个男人微笑的眼眸里,眼泪不自主的滚落了下来,我抬头时,秦叔已经弯着腰反手捶背的转身离开了棋桌。

我想要说话,可哽咽得厉害,好厉害,他看着我流泪,伸手为我抹去眼泪,他起身,将我搂在怀里,我顺手环上了他的腰际,他紧紧抱着我的双肩,任由我在趴在他肚子上哭泣。

“你混蛋。”许久许久,我终于制止了眼泪,变得轻声抽泣起来,他轻抚我的头发,我用右手拍打他,为什么那么久了都不回来,为什么当我出车祸时都不问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我还清晰的记得那个时候正在和你通电话啊。

千言万语,我要怪他的,可我不知道应该说什么,我不停的打他,口中只有这三个字,但在我心里,却是九个字。

“许沂州,你特么的混蛋。”可是,这只是我心里的不畅快,在他的面前,不知不觉之中,我没有发现着我的改变,但却是,改变了。

“沈一一,你是爱上我了。”我感觉到了许沂州的微笑,他抓住我的右手,制止我继续打他,后来我才知道,许沂州之所以会阻止我用右手,是因为他知道我的伤势,只是在那一瞬间,我开始停止哭泣抬头仰望他,以为他是知道了而已。

“鬼才爱上你。”我抬手拭擦了眼角残留的泪水,白了他一眼。

之所以那是残留的眼泪,那是因为我差不多的眼泪的抹在了他的白衬衫上。

“你嘴上还是那么倔强。”他轻笑一声,将我从石凳上扶起,朝我家那栋楼走去,我疑惑的看了他一眼,许沂州,他怎么知道我住在哪里。

一切的一切,都让我疑惑,许沂州帮我按了电梯,带我到了家门口,他很顺利的从我门前地毯下拿出了钥匙开了门,我微微皱眉,他将我推进了我的家,门砰的一声被合上。

“你跟踪我?”终于,我按捺不住心里的疑惑看着走向沙发上坐下的许沂州说道。

“以后钥匙带在身上更为好一些,你脑子不怎么好使,钥匙放在外面危险。”他不回答我的话,顺手将电视打开,调了一个财经频道对我说道,也不看我。

“你是怎么知道的?”我上前两步到了沙发边,看了他一眼他始终不看我,我起鼓了半天坐在了他身边继续追问道。

“这很重要?”他将电视的声音调小了些,这才回头看我,已经反客为主的许沂州反而让我窘迫。

“这,这当然重要。”我起鼓着想要用眼神杀死他,许沂州看了我一眼轻笑一声起身朝卫生间走去,我对着他的背影不满的大叫,“嘿,这是我的家,你怎么可以在没有经过我同意的情况下跟踪我,你得给我解释。”

和客厅相隔不远处出的卫生间里传来许沂州那个啥的声音,我有些囧了,他就这么什么也不顾的去了我的卫生间撒尿,我擦,这个奇怪的男人,我和你很熟吗?

“沈一一,你怎么有这恶习。”山泉完毕,冲了马桶的许沂州此时洗手的声音伴随着他的一声愤怒从卫生间里传了出来。

怎么了?

我起身光着脚丫往卫生间跑去,撞上那个炽热而光滑的胸膛,连退了几步,我相信,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甚至是人妖,荷尔蒙在任何时候都会让正常人变成一个白痴,看着眼前这塑酮.体,我不由得吞了吞口水,再看下去,也许,也许……

也许我会把持不住!

“看够了没有?”许沂州看着木讷痴呆的我吼道,朝客厅走去。

“你,怎么不穿衣服?你的衣服呢?”我痴呆了半响才回过神来,再次吞了吞口水,这男人,健硕的胸肌都那么好看,由上而下,我擦,居然还有腹肌,平日里的白衬衫下,我怎么不知道隐藏了一副这么好的皮囊,包括初遇那次,我都无力去欣赏,可是现在一样,他就这么站在清醒的我的面前,我转身看着走向客厅的他连连发问。

“你下次能不能别把鼻涕抹在我衣服上?”他似乎对我有些不满,看了会财经新闻才回头看着我拧眉。

我知道自己有这个毛病,只要伤心了,哭泣了,鼻涕也就跟着流出来了,以前的房佳凝为了我把鼻涕让她身上抹没少和我吵架,可刚才在楼下我是没控制住自己,坐在石凳上抱着许沂州的腰哭得个稀里哗啦,也就将就着把鼻涕抹在了他衬衫上,上厕所的时候,被他发现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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