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一晃一个月过去了。
又是这样,一晃又一个月也过去了。
我变得越来越冷漠,越来越不爱说话。越来越精神恍惚,越来越答非所问。每天去店里就像去刑场,每天回家就像回牢笼。
现在看到楠楠时,已经不再是以前的女神,而是凶神恶煞的看守。
我看着水龙头不停地流水而不去关掉它,看着一排排蚂蚁成群结队地掉进河沟里而无动于衷,看着车厢里一个五六岁的小孩将手扶在车门上,在车门突然打开时看着他从车厢里摔下,而不去扶他一下……
呵呵,我把我的爱心都给了他们,谁来同情我呢?
我开始害怕梦里的遇见,害怕偶尔抬头偶尔眨眼间的突如其来的那张熟悉的脸。
旧日的回忆就像踩过的脚印一样被过往的雪花渐次埋没,一个又一个绵延到了天边,早已寻不见来时的路。
马路上因为汽车的流动将大雪碾成了一块薄薄的毯子,每走出一段路,都会下意识地掏出手捂一捂被冻得似乎要开裂的鼻梁与脸腮。
中午时,才走出黄泉路,路过三家烟花店全闭着门。一路向南又走了两个小时,终于在桃河东路的尽头又遇到了一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