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楼的时候,情绪再也绷不住,眼泪决堤。我一边抹着眼泪一边往租房里走,直到开门进去了,回了自己房间,将自己反锁在屋里,我才忍不住放声哭了起来。
大半夜的,我的声音很大,租房这边的隔音效果也不是很好,我估计整个这一栋应该都能听见我的鬼哭狼嚎了吧。
“曾晨宗我操你大爷!”我哭着,将阿狸丢在床上,然后鞋子一脱,往床上一蹲,整个人就开始毫无形象的蜷着嚎了起来。我只是觉得心里很难受很难受,压抑不住的想要把所有的难受都吼出来而已。
我摸出手机,也不知道是不是那根神经接错线了,就播了覃曼的电话。这个时候她应该在和萧嵘花前月下吧,可是我脑子里也没管那么多了,这个时候我不找个人陪我聊聊我觉得我会压抑死。
那边很快就接通了,覃曼这个死妮子看来也是个夜猫子还没来得及睡,“覃曼你在哪儿?你快给老子滚回来!”我几乎是吼出来的,吼完这两句之后,整个人的腔调就变了,哽咽的带着哭声,“老子好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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