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差点儿没憋住笑,心想要是妮莎知道我怂恿周维打电话叫大保健,会不会觉得大跌眼镜……不过,我真的只是好奇罢了。
我和周维看着这两个人,也有些哭笑不得,只不过这么一闹,差不多也没多少瞌睡了,于是四个人坐在一起聊了十来分钟,来了睡意之后,才把妮莎和老库克送回房间。
送了两个活宝回房间睡觉之后,周围在我身边躺下,发出一声感叹,“终于可以睡觉了,困死了。”
我静静地挨着周维躺着,心想:其实,妮莎也被老库克保护的很好呢,连大保健都没见识过,想起来,老库克对妮莎也是很小心翼翼的保护着吧:始终让妮莎有一颗少女心,始终让妮莎单纯的过着简单的日。
在北京的这几天都很累,睡觉总是一夜无梦的,沉沉的睡过去,第二天起来还觉得没休息够的那种。但是想想第二天还要去故宫逛逛,我也是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
周维也没睡好,黑眼圈很重,老库克和妮莎是直接眼睛就浮肿起来了。妮莎爱美,哼哼唧唧的不肯出门,老库克嘀咕道,“蠢女人,除了我还有谁会看你?”
在妮莎一记凌厉的眼光之后,老库克做了一个拉上拉链的动作,直接闭了嘴。然后我和周维笑着,哄着妮莎出了门。
唯一睡得安心的就是简和小熊了,我和简说起昨夜的闹剧时,简一脸诧异的看着我,她说她没想到我原来也是个这么疯狂的女孩儿。不过说起妮莎和老库克,我们又是一笑,总觉得这场闹剧就是一个笑料来着。
简告诉我说,其实她也接到了电话,不过接到电话的时候听到是一个恶心的鸡皮疙瘩都要起来了的女人的声音,她就直接把电话挂断了。
在北京待了五天,逛了几个比较有名的风景点,因为天气一直很热没消暑,所以原本的爬长城的计划也就作罢了。妮莎很不甘心的跟我说,她以后一定还会来,一定要爬一次长城。
我惊讶与妮莎的执着,妮莎居然给我爆了一句让我目瞪口呆的话:“你们中国人不是喜欢说,不到长城非好汉吗?所以我也想要当一次好汉。”
我差点儿没接口,“嗯,不到黄河还心不死,不见棺材还不掉泪呢!”不过我也就在心里想了想没说出来,我估计我说出来了妮莎得把我掐死。
大夏天的跑去北京旅游,简直就是作死中的作死,何况我们还有那么大队的人马。.还好我们只是自己游玩,而不是导游带队,所以行动什么的还是很自由的。
我们去了几个风景点之后,拍了很多的照,妮莎是玩的最开心的一个了。不过令我比较震惊的一件事情就是:因为天气热,妮莎和简居然选择了不穿bra,然后我震惊之余,就被两个人用不穿内衣更健康的理论洗脑了。不过洗脑归洗脑,要我真不穿我还是不敢的,虽然我没胸就算没穿也看不出来。
完了好几天之后,返航回长沙,他们准备待一个礼拜就回去。而我,大概也就是两个礼拜之后,我就该去实习了,地点是在广东,时间是两个月。
好在北京回长沙还是很快的,我和周维两个人轻车熟的打车回了我家,爸妈早就做好了一桌的菜,等着我们了。因为之前我特意有交待,告诉妈妈说周维他们应该喜欢吃红烧肉,所以妈妈特意做了一大碗。
爸爸老早的就在街口等人,我和周维带着一大波人回来的时候,还是引起了左邻右舍的围观的。
老库克过去和爸爸握手,然后拥抱了一下,老库克用他那半吊的中跟爸爸说,“你好!”爸爸也很热情的说,“hello.”爸爸习惯性的给老库克发烟,虽然语言沟通不是很好,但是老库克还是用大概的意思表达出来了,他不抽烟。
大家一顿乱七八糟的打了招呼之后,爸爸就带着大家往家里走。上邻居都在和我们打招呼,因为大家和周维早就熟悉了,老远就在喊,“歪歪啊,带着家人来见亲家了?”
周维笑眯眯的回答,“是的。张婶,我好久没吃你做的泡菜了,好想吃你做的泡菜啊!”周维一和邻居们打招呼。
张婶是个微胖然而特别和善好客的女人,平时也很喜欢勤快的做些小零食,而周维呢,则特别的喜欢去她家吃东西,她也很喜欢周维去她家吃东西陪他聊天。
一上热热闹闹的,我反而有些不好意思,爸爸倒是挺高兴的样,脸都有些红,比他平时喝了酒的那种脸色还要红一点儿。
进门,妈妈在盛饭,一大桌好吃的,我们一家人围成了一桌,一起吃饭聊天。虽然爸爸妈妈和老库克他们沟通不了多少,但是有我和周维当翻译,还是没什么大的问题的。
毕竟是周维家第一次来,所以一桌的菜都是荤菜,大鱼大肉什么的。还好周维一家都不信教什么的,我对基督教啊伊斯兰教啊什么的也不清楚,不然的话一些禁忌犯了也是麻烦事情。因为我跟妈妈说过周维他们可能吃不大习惯刺儿多的鱼,妈妈特意去附近的饭店端了一份臭鲑鱼回来,不知道怎么制作的,刺儿不多,味道也不错。
饭桌上一桌的肉食,只有一个炒青菜,爸爸端出来了他的药酒要和老库克喝个痛快,我们其余人则是喝点儿果汁。
一顿饭吃得很开心,最走俏的就是妈妈做的红烧肉了,果然老美都是肉食动物,而且对于肉类根本就是毫无免疫力的那种。一个铁盆装的满满一钵红烧肉,都被消灭光了。对于我这种怕吃肥肉的人,对红烧肉是接受无能的。
吃过饭之后,周维陪着妮莎和老库克,和我爸爸妈妈聊天,简要求去外面逛一逛,带着小熊一起。
咳咳,终于要说道小熊被我取这个外号的由来了,想想真是笑得手都要抽筋。熊孩的来历嘛,具体要从我们走到了一个比较冷清的小巷里说起。
小巷因为不是在主街道,而且又不是主要的居民街道,所以比较冷清。这儿主要都是居民办事处,或者一些什么乱七八糟的接待点什么的,所以比较冷清。
简跟我说这儿很安静,我说这边车辆都很少,唯一人多点儿的时候就是傍晚,因为会有很多的大妈过来散步。
走到一家店面的时候,上面有很多烟花绽放的团,简问我,“这是卖烟花的地方吗?”
我回答道,“不是的,这是一家烟花公司的销售点,就是说想要进购大量的烟花的话,也就是批发,只要到这个销售点来说明要买的烟花,就可以来这里登记什么的,然后那边可以直接从厂家发货。”
现在不是过年期间,所以卖烟花的小摊也比较少,只有一个烟花销售点的店面看着门,老板在里面仰面打瞌睡。
熊孩估计是很喜欢这类玩意儿的,小手勾着妈妈的脖就开始各种哼唧了,“妈妈,我想要。妈妈,我想要玩那个……”
简答应着,然后问我,“只能购买大量吗?买一点点可以买吗?”
我犹豫了一下,以往每年我和小伙伴们玩儿的烟花,都是过年期间,在小摊面前买的。销售点,我还真没来这里买过,不知道只买一点点,人家会不会同意。
“我试试吧。”我这么说着,然后就进了店里面。
销售点里面守着的是一个比较消瘦的中年男人,估计是因为长时间没人来,他也的确无聊,所以就直接在店里面打起了盹儿。我喊道,“叔叔,叔叔,做生意咧。”
中年男人悠悠的醒转过来,看上去还是一脸没有睡饱的样,眼睛有点儿红。看着我带着两个外国人一起,还以为是来了什么大生意,瞬间就来了精神,“啊,睡着了,不好意思啊。”中年男人揩了一把脸,笑眯眯的跟我们说道。
我笑了笑,“这个是我家亲戚,她们第一次来中国,小孩想要玩儿烟花,但是你们这里是销售点,不晓得能不能卖散装的?”
一听是卖散货,不是做大单,中年男人脸上明显没了之前的积,而是微微懒怠的抓了抓头发,“不是过年,这散卖也不好走啊。”
这个我也知道,过年毕竟玩烟花的人多,就算是散卖也能走很快,但是现在这是大夏天的,大型烟花的存储甚至都要放到阴凉的地方,小的又都是一大箱一大箱的不好拆,所以就算人家不卖,这也是正常的。
我无奈的瞥了一眼简,表示可能性不大,简也扁扁嘴。
可是,看着小孩还一脸期待的眼神看着我,我又觉得还是该满足一下孩的心的,于是就跟大叔开始说起情来,“你看人家是从美国过来的,小孩想要玩一下烟花嘛,叔叔你就看看有没有什么小型的散装的是拆过包看过样的,我买点儿回去给孩玩儿也行嘛……”
大叔犹豫了一下,说也行,他去库房里找找,然后就扭头进了后面的房间。
我和简坐在前面等,不一会儿大叔就出来了,脑袋上还落了些灰,说我们运气好,幸好还有一些,然后就都抖开了。
我们买了点儿电光花、摔炮、小塔、降落伞之类的小型烟花,差不多花了五十多的样吧,也就兴高采烈的回去了。降落伞是白天就直接给放了,小屁孩儿乐颠颠的还去把降落伞捡了回来。其余的东西,简告诉小孩儿晚上玩烟花更漂亮,于是小娃娃乖乖地等待夜晚的降临,隔五分钟就要问一次,晚上到了没。
我觉得有点儿好笑,但是想起底下还有一大盒的摔炮,所以就跟简说,这个是可以白天玩的,简也就拿个孩玩了。
我拆开了一小盒摔炮,这种貌似是新型的,因为以前我玩儿的都是那种白色的纸包着、里面是砂砾的,这种花花绿绿的塑料管模样,封住两边口的,我倒是还真没见过。
不过是摔炮的话,玩儿法就是一样的了,我拿着一个就直接甩在地上,“啪……”的一声响,就炸开了,塑料管都碎成了小片片,小孩儿还眨了一下眼睛,然后很开心的也抓了一个往地上丢去。
之后,熊孩就玩儿上瘾了,一个人在楼下,各种各样的地方丢,丢得啪啪响。邻居们有过来和我们聊天的,说孩长得好,生的很漂亮,尤其是一双水蓝色的眼睛之类的。
我和简还有邻居们聊得很开心,因为邻居们也很热情,所以简也很喜欢和大家聊天。
只是我们这边聊得正欢的时候,熊孩已经玩儿过了头,又是丢又是踩的,在我和简没注意的时候,不知不觉的已经玩了四小盒了。
可能是嫌一个个的玩儿不过瘾,这个小家伙,居然有一次拿了一把就去摔,一阵阵的响声跟放鞭炮一样,被这声音吵到,我不自觉的就去瞄了一眼熊孩,这一瞄可不要紧,没把我吓死,熊孩抓着俩摔炮,居然直接就往嘴里塞去。
我整个人都凌乱了,这边还在聊天,脱口而出就喊,“no!”
然而我话音还没落下,熊孩就已经把烟花丢进嘴里了,还嚼了一下,只听见闷闷的“咯嘣”一声,熊孩就长大了嘴,一缕缕黑烟从熊孩的嘴里冒了出来,熊孩看着我和简,满脸受到惊吓的表情,“哇……”的一声就哭出来了……
熊孩嘴里开花,这一举动让现场所有人都看得笑抽了,几个大妈甚至夸张的捂着肚在笑。
简也是哭笑不得,满脸根本憋不住的笑去抱着孩,我赶紧的带着她们上楼去刷牙,要孩暂时千万不要咽口水,熊孩哭得呜呜哇哇大气儿都不敢出。
看到孩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还不敢喘气儿的上来,我妈妈也是愣了一下,“怎么哭成这个样了?是不是摔到哪儿了?”我跟我妈说不是,让她赶紧去弄点儿水给我们。
带着孩漱了口,熊孩才渐渐地止住了哭声,只不过还是呜呜咽咽的埋在简的怀里。我们坐到沙发上,我妈过来看孩怎么了,我跟我妈解释了一顿,简在和老库克他们说,两边的人都是听得哈哈大笑。
于是,我们的小熊同似乎是知道了我们在嘲笑他,都不好意思抬头看着我们了,只是埋着脑袋在简的怀里哼哼唧唧,周维也是哭笑不得的说熊孩真调皮。
妈妈则笑着说,“男孩嘛,就是要调皮点儿好,只不过只要不要往差的方面调皮就好了。”
一家人因为熊孩的事情,笑得根本停不下来,很是开心。
晚上带着周维一家去外面吃夜宵,吃多了北京的小吃,接受长沙小吃又是另外一种风味了。长沙的小吃以辣味和香味为主,远远地就能闻到香味,我和周维带着老库克他们一起去吃好吃的。
在长沙,基本每个夜宵店都会有臭豆腐吃的,夜宵店的臭豆腐也分油炸和水煮两种,小摊上偶尔还能遇到铁板臭豆腐。
我和周维带着大家去吃这种黑色的小吃时,周维一家人也是要命的表情,坚决不肯尝试。但是在周维的主动怂恿下,简还是试了一口,她也觉得挺好吃的,老库克和妮莎是死活不肯吃。他们俩的看法,和当初周维对臭豆腐的看法一致,“黑色的方块儿,还臭臭的……”
其实我也觉得中国人为了吃是蛮拼的,以前去镇远玩儿的时候,我还记得那边有卖油炸蚂蚱什么的,当时看到我也是一阵翻江倒海,虽然我喜欢吃各种小吃吧,小的时候也玩儿过蚂蚱,但是要我吃我还是没有那个胆量的。
第一天到达长沙,我们没有去市里面玩儿,而是在家里面暂时先安顿了下来,第二天再带他们去玩儿。
晚上说好了,要一起去放烟花的,我们就带着小熊一起去玩儿了。不过小熊同可能是还没有忘记白天那一茬儿,死死地要妈妈牵着,不肯走近了玩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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