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酒店,我的手腕已被重物勒出深深的红痕,浑身也粘腻得难受。把东西往墙角一扔,便呈人字形倒在了床上。
静静的,周遭的一切都没了声音。我睁大眼睛,看着天花板上的精致华丽的水晶吊灯,墙纸上繁复冶艳的异风花纹,突然真真切切地意识到,我是在迪拜,奢侈到不留一切余地的迪拜,远离父母的关切,从此只能一个人孤军奋战。
愣愣地躺了半晌,我把手探进衣兜,摸出穆萨给我的白色药瓶。我还没有拆封它,一来,我的腹泻已经止住,二来,我的确对中东男人不够信任。饶是穆萨有着英俊的容貌和温厚的风度,也无法完全消除我对白袍穆斯林本能的芥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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