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经历人渣怎么能当妈(161)

时间:2017-12-07 17:07:13 

我差点就要脱口而出“是情人吧”,但终于是忍住了,“对不起,我真的不认识你。”

任怀天知道我是不会承认的,于是也不再废话,直接开门见山道,“程小姐,咱们明人不说暗话,你要多少钱,才能把照片卖给我?”

终于还是坐不住了,我心中冷笑,游戏才刚开始,我会这么轻易就放弃么?“对不起任先生,我实在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这个贱女人,敬酒不吃吃罚酒。”李文媚气急败坏的声音响了起来,被她这么一挑动,任怀天也装不下去了,急眼了,“程小姐,搞臭我们对你没什么好处,最好还是拿了钱息事宁人。”

虽然钱这个东西对我的诱惑力也挺大的,但君子爱钱取之有道,“真的对不起,任先生,我觉得您真的误会了,我还要上班,先挂了,再见。”

刚挂掉,屏幕又亮起来,直接挂掉再拉黑,我似乎看到了任怀天和李文媚气得发黑的脸就在我眼前,我开心得就差在厕所跳起舞来了。

“阿初,这么开心,是不是男朋友打来的呀?”杨雅涵见我笑着,打趣道。

我她眨眨眼睛,没有回答。韩若若抬起头来跟着起哄,“阿初姐真是越来越甜蜜了,羡煞旁人啊。”

我回道,“你也可以羡煞旁人啊,小贱,你还没攻下我们若若的心墙吗?”

被点到名的小贱边叹气边摇头,“人家若若喜欢的是像阿初你男朋友那样的高富帅,像我这样的屌丝是没有机会的。”

韩若若举着粉拳去捶小贱,看着他们打闹我突然就想到了江远墨,于是想给他发个短信,结果一拿出手机才看到有未读短信的提示,依旧是陌生号码,我猜是任怀天他们打不通电话就发的短信,于是随手打开,粗粗地浏览了一下,下意识地要删除,可是点上删除键才突然一个激灵,短信的内容才清晰起来。

“程小姐男朋友是叫江远墨吧?凌风车队?今晚凌晨十二点在城郊比赛?”

我的心忍不住“咯噔咯噔”跳了起来,这才打完电话几分钟,没想到对方居然对江远墨的信息了如指掌,而且,似乎是要拿江远墨来威胁我?

不管我怎么样,我都不能连累江远墨,他为我做的已经够多了,我不能让他有危险,几乎是颤抖着回地,“你想干什么?”

“我也不想干什么,只希望程小姐将这些照片卖给我,仅此而已。否则,我不介意用什么不好的方式让程小姐知道后悔。”

对方很明显的威胁口吻,我已经彻底乱了方寸。我这才意识到自己真的欠考虑了,虽然我已经不是涉世未深的小姑娘,但对方毕竟是能在贪污公款以后还稳稳当当地是个什么经理的人物,可想是活成人精的,我与他斗,根本都不够秒杀的。

“让我考虑一下。”纵然我心里很害怕,但我知道此时千万不能惊慌失措地答应,这样我就彻底输了,我现在只能先想法子拖延着,至少要保证江远墨不会出事才行。

“好,等候程小姐佳音。”

原本还斗志昂扬的我,因为任怀天的这个短信,心情就降到了谷底。以至于江远墨来接我的时候看到我的脸色,忍不住关心地问道,“你怎么了?受委屈了?谁欺负你了?”

我摇摇头,不知道要不要告诉江远墨。直到江远墨替我系好安全带,握着方向盘要开车的时候,我突然就从忪怔中回过神来,一把抓住江远墨的手,“墨墨,你晚上不要去比赛了好不好?”

江远墨很诧异,反问道,“为什么?”

“因为……”我最终还是把昨晚发照片给徐梦雪和今天任怀天的威胁都告诉了江远墨,咬着唇等江远墨骂我没有脑子。

可是他什么也没说,眸光深沉如水,思忖了半晌以后,只是云淡风轻地摸了摸我的头,“放心吧,我不会有事的,今晚上你就别跟我去了,我自己去解决。”

我急了,“你要去打架吗?太危险了我不许你去。”

江远墨笑笑安慰我,“你放心吧,赛车会也不是吃素的,不会让任怀天乱来的,况且我江远墨也不是别人说欺负就能欺负的。”

“可是,你刚回国才多久,哪有人家一直在这里的势力大呢?万一……”我还是很担心,就算江远墨是江氏的少爷,可他与江家决裂那么多年,又常年在国外,知道他身份的人实在很少,难保不会被任怀天压倒。

江远墨仍是笑笑,仿佛一点儿也不在乎,“没有万一,阿初,相信我,我要是连自己都保护不好,还怎么保护你?”

看着江远墨笃定的毋庸置疑的眼神,我又不知道该说什么了,有时候男人的尊严是女人永远不能理解的,“我今晚不去医院了,你跟John说一声吧,我想回去给你做点好吃的。”

江远墨点了点头,也是我身体现在好多了,不然每晚的点击江远墨是从不会落下的。

这是第一次跟江远墨一起逛超市,我一直都觉得跟心爱之人一起逛超市买菜买生活用品,是一件很温馨的事情。趁着江远墨不注意地时候塞一包零食到购物车里,然后被他发现,温柔地责问着放回货架上,我多么希望这一切就这样停止。

江远墨不让我碰生冷的东西,所以洗菜、择菜、切菜都是他来做的,虽然技术很糟糕,但江远墨强词夺理说,“切得好不好只是外形好不好看而已,最关键还是要看掌厨的人做的好不好吃。”

别说,还挺有道理。

我拿着锅铲挥舞,江远墨从后面轻轻搂着我的腰,在我耳边细细地叫着我的名字。

他的比赛是凌晨,吃过饭以后我哄着他回去睡会,江远墨拽着我的袖子声音柔柔的,“阿初,你能不能陪我睡?”

这是同住了这么久以来江远墨第一次跟我提这样的要求,我顿时红了脸,“我……”

江远墨顿了片刻,反应过来,有些局促地解释道,“我不是那个意思,我知道你身体还没好……不是,就算你身体好了也……不是,阿初,我……”

江远墨这一番前言不搭后语的解释把我逗笑了,他窘迫起来居然这么可爱,我抿着唇,“我知道,你不用说了。”

他躺在我怀里,像个孩子贪恋母亲一样抱着我使劲地蹭来蹭去。不知道是谁说过,男人在自己的女人面前,有时候就像自己的孩子一样,“墨墨,明天下午你休息好了,我们去养老院看看我公公好不好?”

江远墨点了点头,又很孩子气地说道,“阿初,以后你叫改口叫他叔叔,你公公应该是我爸。”

我微微一笑,“你吃醋啦?”

江远墨爽快地承认了,“嗯。”

我笑了笑又叹口气,“墨墨,叔叔阿姨会看上我吗?我好担心他们会不遗余力的反对我们。”

听到我这样说,江远墨手撑着身子爬了起来,与我对视着,“不管他们同不同意,我都认定你了,有什么困难我们一起面对,只要你能完全相信我,我就能保证给你绝对的幸福”

江远墨的这番话给了我莫大的信心,只要有他的承诺,就算明知道会有多少的阻碍和挑战,也不会觉得害怕,“你睡会吧,到时间我叫你。”

江远墨鼻音浓重地应了一声,显然有些累,弯下身子枕在我的肚子上,不一会儿就传来了轻微而均匀的呼吸声,应该是睡着了。我低下头望着他黑色的头顶,会心一笑。

因为怕自己也会睡着,所以还专门拿手机定了闹钟,害怕会耽误了江远墨比赛的时间……

结果,我是在自己房间醒来的,屋子里洒满了熹微的晨光,虽不耀眼但却温暖异常,我揉了揉惺忪的眼睛,轻轻伸了个懒腰。

然后才想起来我是要按时叫江远墨起床比赛的,怎么就一下子到早上了?江远墨比赛有没有迟到?

想也不想地冲出去,却看到了江远墨在厨房忙忙碌碌的身影,他在热牛奶,可显然火有些大了,牛奶已经溢了出来。江远墨手忙脚乱地拿着勺子往外舀,却想不起来关火。

我无奈地笑笑,连忙走过去帮他关了火,江远墨诧异地看着我,“你醒啦?”

我点点头,拿着抹布将溢在桌边的奶渍擦干净,想到自己跑出来的目的,我侥幸地问道,“你比完了?”

江远墨很配合地拿过被子倒牛奶,一边回答道,“是啊,不然我怎么能起得这么早,本来想给你做一顿早餐的……哎呀,面包!”

江远墨一叫唤,我也闻到了一股焦味,看向一旁的烤面包机,果然切好的面包都已经呈焦黄色了。江远墨一脸颓丧地看着我,“阿初,我是不是很没用?”

我看了眼焦黄色有的还泛黑的面包,觉得还是不能打击江远墨做事的积极性,于是道,“没有啊,你做的很好,放心,我今天把这些全都吃完。”

江远墨眼睛亮了一亮,“你说的哦?”

我含笑着点头,“只要是你准备的,别说焦面条,就是臭鸡蛋我也吃。”

刚说完,江远墨就看着我阴测测地笑了,笑得我心里发毛,难不成他还真的准备了臭鸡蛋?在我狐疑的眼神中,江远墨从冰箱里拿出煎锅,我看到上面有一团焦黑的不明物体,“这是什么?”

“煎蛋啊,虽然焦了点但是不臭,我还怕你嫌弃就藏冰箱了,原来只要是我做的你都不介意啊,阿初,我真感动,来我给你盛到碗里,必须吃完哦。”江远墨说着就拿过一只碗往里面到那只糊得难以辨认的“煎蛋”。

我急中生智地捂着肚子,“不行,我便秘,我必须去一趟洗手间。”

江远墨在我背后气得直骂,“程妍初你这个骗子。”

最后我还是没有吃那个黑煎蛋,江远墨一脸哀怨地瞪着我,边喝牛奶边嘟囔,“程妍初你这个骗子,骗子,你这个骗子。”

我一本正经地摸着他的脑袋,“乖,以后做早餐这种高端的事情还是我来吧。”

江远墨咬牙切齿地答应了,然后继续幽怨地碎碎念,“你个骗子,我煎了一早上的蛋……”

后来问了江远墨昨晚的事,他说他经常半夜比赛,所以生物钟到点就会自动将他叫醒,看到我睡得哈喇子直流就没忍心吵醒我,把我抱到自己床上就走了。

听到这里我不服气地打断,“你才流哈喇子,我的睡相可是堪比睡美人的好不好?”

江远墨眯着眼睛看着我“呵呵”地笑了半天,话锋一转,“昨晚上任怀天真的有动作,不过,好在我有了防备,不然,你今天绝对就见不到我了。”

听他这么一说,我又担心起来,连忙问道,“他做了什么?”

江远墨答,“我们以往比赛,都是用自己的车,有专门的人来检查,可是昨晚,跟我比赛的那个小伙子一定要用车队的车,我就留了个心眼,检查的时候是自己看的,被剪断了一根刹车线。”

江远墨说到这里脸色极差,“真的够阴毒的,我们都是在城郊的攀上公路比的,赛道又全是弯道,你也知道我向来速度快,不是被摔死就是掉到山底下去,太毒了。”

听江远墨说,我听得是一阵后怕,要不是江远墨多留一个心眼,我想吃焦煎蛋都没地方吃去。想到这里我连忙捧住江远墨的脸,激动地说道,“谢天谢地,你还活着。”

江远墨对我笑了笑,“阿初,你有徐梦雪的电话吗?”

我愣了一下,瞬间明白了他的意思,了然地点点头,“有。”

江远墨掏出手机给我,笑了笑,“用我的发吧。”

我想江远墨昨天晚上发现刹车线被剪断的时候,也该是多么的生气和害怕,又多么庆幸自己发现了。所以,今天能活着见到我他才这么开心,甚至一大早就起来给我做早餐。

江远墨是真的生气了,虽然他不说,虽然他一直笑着,但我能感受到他的愤怒有多么刻骨。

我接过江远墨的手机,将电脑里存的那些照片全移过来,一张不差地全发给徐梦雪了。

本来说好每个周末都带公公去高医生那里的复查的,上周因为我做手术,后来还是江远墨到医院让高医生出诊的,当时公公还很担心地问江远墨我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情,还说要出院看我,被江远墨制止了。

去的时候公公正在花园里的草坪上坐着晒太阳,随手翻着几本室内装修的杂志,苍老的侧脸看起来很安详。我连忙走过去,蹲在他身边叫道,“叔叔,我来看你啦。”

(因为怕大家看起来别扭,以后就都改成名字吧,公公叫苏智来)

苏智来闻言轻轻扭过头,看到我的时候顿时就嘴角上扬了,将手里的杂志一合,晃晃悠悠地就要站起来,我连忙将他扶着,“闺女,你来啦?”

我点点头,“叔叔,上周我有些忙,所以没来看你,你别生气。”

原本我这歉道得很真诚,可是苏智来却半天没有反应,我诧异地抬头去看,只见他满脸的落寞,脸上的皱纹此时更显得沧桑,愣愣地看着我,又像是在透过我看着什么一般。

我有些害怕,还以为他是发病了或者不舒服了,连忙试探着叫道,“叔叔?你还好吧?”

苏智来依旧没说话,半晌我才看到他眼角有泪水滑下来,轻轻拍了拍我的手,“叔叔没事,叔叔,只是有点不习惯你突然叫叔叔,还是爸听着顺耳啊……可惜啊,我老头没有那么好的命,没你这么懂事的闺女。”

苏智来的话让我心口一阵堵塞,僵在那里不知道该怎么办,倒是身后的江远墨走上来,顺势将我的肩膀一搂,打着圆场,“叔叔你也别想太多,阿初没有别的意思,毕竟他们离婚了不是么?”

江远墨说的在情在理,苏智来瞅了眼江远墨放在我肩膀上的手,微微地叹了口气,“也是我那不争气的阳阳没福气,闺女啊,爸……叔叔心眼小,你别跟我计较。”

心里越酸了,总觉得要不是江远墨纠结这么一个称呼问题,场面也不至于如此尴尬。想到这里,我别扭地拿开江远墨的手,江远墨侧眼看了我一眼,没说什么,也没再搭上来。

苏智来见状脸上也是一窘,连忙道,“闺女啊,你也不用顾及我这老头子,别让这小伙子不高兴。”

江远墨笑笑,“叔叔说哪里话,我才不是那么小气的人呢?叔叔放心,我一定会给阿初幸福的。”说着还朝我看了一眼,我心虚地低下头去。

苏智来也笑着拍了拍江远墨的肩,“你和闺女幸福了,不比啥都强你说是吧小伙子?”

江远墨点点头,“叔叔,我们去里面坐吧,这外面也没个坐的地儿。”

苏智来跟着点头,然后走在前边,“走吧。”

我正要跟上去,突然一声凄惨而响亮的呼唤从门口处飘了过来,我好奇地看过去,看清了来人我心情瞬间就不好了。

来的是徐诗艺,她刚才进来的时候嘴里喊的是“爸”,显然是冲着苏智来来的。江远墨不动声色地往前迈了一步,将苏智来挡在身后,我也上前一步与江远墨并肩站着。

徐诗艺看也不看,径直走到苏智来面前,双膝一弯,“扑通”一声就当着所有人的面跪下了,跪愣了我和江远墨,以及苏智来,越来越多的老人向我们围了过来。

徐诗艺就像是演员一样,眼泪说来就来,不一会儿就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抽抽搭搭起来。苏智来之前在医院也是见过徐诗艺的,眉头拧着一个“川”字,开口问道,“闺女,你这是做什么?”

“爸,您先原谅儿媳,儿媳才说。”徐诗艺的话让我一愣,她不是一直都以为苏智来是我爸吗?今天主动叫爸,还自称儿媳,这又是闹哪样?

苏智来没有答应,眼睛向我瞟来,可能是觉得徐诗艺的“儿媳”两字刺激到我了,看我无所谓地耸了耸肩膀,才拉着脸对徐诗艺说道,“你先起来,跪在这里像个什么样子。”

徐诗艺没有起来,右手抹着眼泪,“爸,之前是我和子阳不对,可儿媳真不知道您是子阳的爸爸啊。”

任凭徐诗艺哭得如何肝肠寸断,苏智来不为所动,估计是徐诗艺之前在病房里给他留的印象太差了,一时之间是改变不了的,“你说吧,有什么事?”

如果我没有看错的话,徐诗艺似乎狡黠地看了我一眼?等我再看去,她依旧是目不转睛地盯着苏智来哭诉,或者是我看错了吧?我正这样想着,徐诗艺又开口了,“爸,上周子阳跟程妍初发生了一点冲突,没想到这个狠心的女人就报警把子阳送进了监狱,爸,您好歹也是子阳的爸,您替子阳向这个歹毒的女人求求情吧,爸,求你了。”

徐诗艺声泪俱下地说完这句话,我全明白了。原来是之前与我谈判不成,所以换了路子来找苏智来求情,徐诗艺果然是个有脑子的人。

果然,苏智来一听说苏子阳进监狱了,顿时就激动地发抖了,转头颤颤巍巍地问我,“闺女,她说的是不是真的?你真的把阳阳送进监狱啦?”

我正要开口解释,苏智来又说道,“闺女啊,叔叔知道阳阳对不起你,可不管怎样,你也不能这么狠心啊,你们毕竟是夫妻一场啊,闺女,你怎么能这么狠心呢?”

苏智来的一番质问与责怪说得我的心渐渐冰透了,果然关键时刻还是自己的儿子亲,连问都不问徐诗艺所谓的“我与苏子阳之间的小冲突”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就不分青红皂白地开始谴责我,说我狠心。

我突然觉得浑身被人抽干了力气一样,很无力,腿肚子有些发软,喉咙也哽得有些痛。我眨眨眼睛,望着满脸责备的苏智来,不知道该如何反驳他。

江远墨退过来,随手将我的手握住,用力地捏了捏。我抬头望了他一眼,我想我现在应该是笑得最难看最牵强的一次。

“爸,您帮子阳求求情好不好,只要这个女人撤销诉讼,子阳就能出来。”徐诗艺见苏智来是站在她那边的,底气也越足了,继续趁热打铁地哭诉道。

苏智来一听果然又望向我,正要开口说话,被江远墨抬手制止了,“叔叔,你不觉得你只听着女人的一面之词,对阿初有点不公平吗?”

江远墨刚说完,便听见周围围过来的老头老太太们齐声议论道,“再怎么样也不能把自己的老公往监狱送啊。”

“就是啊,一日夫妻还百日恩呢,姑娘啊,你这样做就过分了。”

还有老人对徐诗艺道,“好闺女,你快起来,叔叔阿姨们给你做主。”

徐诗艺边哭边站起身,走过去扶住苏智来的胳膊,得意洋洋地望着我,一副胜利者的姿态。

一时间,我竟然成了众矢之的。听着众人的议论和指责,我真的是哑口无言,拳头握紧,指关节握得发白,却说不出一个字。

江远墨用力地揽着我,握着我的手掌稍稍使力,不是很尖锐的痛让我瞬间清醒。

“叔叔,你听我说……”我想了想,觉得还是应该解释一下,可是没想到苏智来竟然连让我解释的机会都不给,“闺女,叔叔知道你恨阳阳,但是不管怎样,叔叔都只有那一个儿子,你就看在叔叔的面子上,撤销诉讼吧,算叔叔求你好不好?”

苏智来说得很诚恳,我知道他不是有意的,但这样的口吻在别人听来就是我在欺负一个老人一般。我咬紧下唇,看着徐诗艺得意的脸,我不甘心,真的不甘心。

“叔叔,对不起,我不会撤销诉讼的。”我咬咬牙,坚定无畏地对上苏智来的眼神,我没有做错,所以我不需要妥协。

可我没想到的是,下一秒,苏智来居然当着所有人的面,对我跪下了,他苍老的身影有些笨重,吓得我连连后退居然忘记了去拉。

“闺女,你放过阳阳好不好?叔叔求求你。”苏智来举着双手看着我,这下子周遭的声音更大了,由议论变成了谴责,“这姑娘太不像话了,居然让一个老人家跪她。”

“就是啊,太没教养了。”

众人的声音连忙拉回我的神思,我连忙上前扶住苏智来,“叔叔,你快起,你快起来。”

“闺女,你先答应叔叔,你答应叔叔,叔叔再起来。”苏智来稳稳地跪着,虽然是个老人,但我还是拉不起来。

周围的谴责还在继续,徐诗艺也在嘲讽地盯着我,苏智来一脸祈求地跪在我面前,只有江远墨上前又一次紧紧握住了我的手。

我突然就忍不住笑了,笑得苏智来脸上不自然起来,我静静地注视着地上的苏智来,挣脱江远墨的手,也“扑通”一声跪在他对面。

“叔叔,阿初谢谢你这些年对我的照顾,我一直觉得您对我视如己出,所以一直把你当做亲身父亲来看待。之前您住院,所有的医药费都是我熬夜写小说赚的,每天再累一日三餐都没有少过。你吃肉,我只有白饭拌黄瓜,您喝粥,我只有白开水,但是我没有埋怨过什么。您可能不信,我对您,真的比对我爸都好,但是叔叔,说句真心话,您让我好失望。”

“撤销诉讼么,好,我答应您。”

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我感觉我的心像是停了一下,我不敢看苏智来的脸,因为怕会哭出来,江远墨出声制止我,“阿初,你……”

我抬手示意他不要再说下去,江远墨很听我的话,只是上前来扶我,“你起来。”

“叔叔,你也起来吧,我已经答应你了,你这样跪着我情何以堪?”我攀着江远墨的胳膊站起来,本来是想去扶一下苏智来的,徐诗艺这个正版的儿媳代替了我,我没有说话,往后退了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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