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凯扭过她的脸,咄咄逼人地问:“你天天跟小保姆似地伺候我,不是因为喜欢我?”
邢育无奈地叹口气:“如果你非逼我说喜欢你才满意的话,那我就承认好了……”
“……”邢凯歪头审视她,她仿佛受气小媳妇一样敷衍着他的胁迫。
“亲一下行不行?”
“……”邢育下意识向后微仰,点点头。
邢凯一手扣在她后脑勺上,将她脸颊推到自己唇边,轻轻摩挲……
他忘了在哪看过这么一句话——如果你想探究一个女人的心意,从接吻开始,扒掉她自我保护的外衣,渗入她的躯体,让她赤.裸.裸地呈现在你面前,从害羞直至销魂的尖叫,最终显露无疑,或臣服,或一刀两断。
邢育的嘴唇又薄又软,如果这细腻的触感好比口中含了一片雏菊花瓣,那么邢凯会把自己比喻成一阵狂风,寒风席卷在弱不禁风的花瓣上,看它如何躲避突如其来的灾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