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舅妈!我要吃红烧排骨!”冬子突然就吼起来,然后就像是神经了一样将这句话重复了不下五十遍,喊的我耳朵鼓膜疼。
我婆婆一看就是来儿子家了媳妇儿得干活儿的心理,坐在沙发上拿着遥控器纹丝不动,盯着电视还时不时偷偷瞟我一眼。
我大姑姐拉着她儿子去翻我家冰箱找排骨了,唐琳在客厅帮我盯着,我去烧水煮挂面。
没找到排骨,那俩人把中秋过完我妈给我送过来的两只鸡翻出来了,问都不问就往水池子里塞,冲水就要化。
“放回去。”我说。
那鸡是我妈每到快入冬就准备好,烧汤给我补身子的,我一直都没舍得吃,她们倒是客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