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她的消息还是从报纸上,华联丛家单方面宣布解除婚约。
报纸开始有江少在医院里陪着陈默散步的照片,她看过去很不好,总是空洞茫然的表情。
台里有传言说她不是生病,而是自杀了,我想去探望她,毕竟也是朋友一场,可她住的病房没有江修哲的许可谁也不让进,我想,大概是江少不想让过多的人去打扰她,可是不让探望的人当然中肯定不包括张译,他是知道情况的,我有时候看见他的眼神掠过陈默办公室总是有一闪而过的惆怅,她的情况或许真很糟糕了。
关于陈默和江少进出医院的新闻越来越多的出现在了报纸和网络上,很严重的抑郁症,我并不惊讶,她心头的重负太多,不愿放下也不愿找人分担,迟早有这么一天的。
传言中的花花大少这次让人大跌眼境,在陈默最无助的时候他居然能守着她,我想,他这回是真的爱了。
陈默回到台里来上班,张译那段时间心情都很好,我无意中在洗手间看到陈默脱下手表后的手腕,我看见了那道丑陋的疤,原来传闻是真的。
江少光明正大的来台里找陈默,只要看见陈默和张译在一起,他总会酸溜溜的抬扛,新闻部的同事开玩笑说,江少的醋味整栋楼都能闻到。
我很羡慕陈默,江修哲爱陈默,如痴如狂,那样温柔爱怜的看陈默的眼神好象会让人溺毙在里面,可曾经张译也是这样看着我的,只是我没珍惜。
我去看张译,他对我微笑,眼里微微有了柔情,眼底却是掩不住的失落,我想他终于死了心,也终于看到我的等待。
陈默还是离开了,她去做了志愿者,我实在想不通她怎么忍心对待一个这么爱她的男人,而且一走就是三年,所幸,江少把她找回来了,带着小团子,可爱的象画上走下来的宝宝。
婚礼象是完美的童话,灰姑娘和王子终于走在了一起,其实陈默从来不算是灰姑娘,她是在长在泥塘里的一朵莲花,内心高贵无声散发着芳香,这样的人会幸福的。
我接到她送的捧花,我故意说,这花给我浪费了,张译握着我的手笑着说,“接到捧花的人都会幸福,你想想下次你的捧花该扔到谁。”
那一刻,我听到自己心里有鲜花盛开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