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学还没毕业,我就下决心要在这个城市安个家,买一栋属于自己的房子。但一切并不像我想像得那么顺,毕业不到一年,我整整换了五个单位,捧着我的电脑搬了三次家,颠沛流离的生活让我倍觉郁闷和失败,好在还有网上的虚拟世界给我一些安慰。
“水煮鱼”就是在网上认识的,她是个很善解人意的女人,总是恰到好处地鼓励我,然后帮我出谋划策。我们在网络相识半年来,她一直让我觉得很安慰。我很想请她吃顿饭表达我的谢意,没想到“水煮鱼”很痛快地就答应了,我们相约黄昏时分在海边见面。时间还不到,她已穿着一袭白裙飘过来,浑身散发着海滨城市女人特有的魅力。
晚风从海面上吹过来裹挟着她淡淡的体香,让我有点慌乱,说真的,我还没有和女孩有过这么近距离的接触,她问我:“要吸烟吗?”我慌乱地摇头,告诉她我不会,在她面前我突然成了一个羞涩的大男孩。
见我不抽烟,“水煮鱼”把我带到一间酒吧里,她只是浅浅的抿,我却大口大口的喝,很失态的样子。可她并不怪我,只是默默地陪着我。嘱咐我不要喝醉。其实她不知,我喝酒只是为了掩饰我对她的好感而已。
我和“水煮鱼”在酒吧玩到午夜,之后被她搀扶着上了一辆出租车,她把我带到一间花园洋房里。“这是我的家,你今晚就在这住吧。”她帮我脱衣服,长发撩拨着我的脸,或许我很少和异性这么接触吧,我被她吸引了,心中有一种东西跃跃欲试,不知道什么时候,“水煮鱼”已经洗过澡,穿着若隐若现的丝质睡衣躺在我身边。
她大胆的表现震撼了我,我知道在这个美丽的女人面前,自己固守二十几年的“忠贞”恐怕不会再有了……果然,她很主动地诱惑了我,结果我的“忙乱”让她很吃惊,她的“熟练”也让我惊讶不已。“你是第一次?”她问我,我还没有答复,她便笑了起来。在她的笑声中,我觉得自己的脸变得很滚烫,她却若无其事地坐点起一支烟,在烟雾缭绕中我沉沉睡去。
第二天醒来,我看到一副巨大的照片挂在床头上,是“水煮鱼”和一个老男人的结婚照。“水煮鱼”就躺在我旁边,静静地看着慌乱的我,那一刻我发现她的娃娃脸已不再年轻,她的眼里除了沧桑还有暗淡,眼角细密的鱼尾纹让我有触目惊心的感觉。看着这个“床技高超”的女人,一股屈辱感在我内心升起,那一刻她的放浪我极其痛恨自己……
日子一天天过去,我仍忘不了那晚失身的感觉,那种屈辱感和失败感无论如何都挥之不去,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种感觉会这么强烈,也不知道这种感觉是否会随着时间慢慢消融……如今我才知道,不是女人才在乎所遇非人,男人也一样,因为和一个人发生非同一般的关系对每一个人都意义重大,无法抹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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