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这是在干什么?搞侦破?别想那么多了,有年过春节,小孩们在楼下放烟花,把我邻居的一块玻璃也给冲了一个洞呢,巧合了……也许那铅弹是谁不小心打过来的……”。我的话,自己都觉得牵强。
“我不认为是巧合。打猎那两年,我研究过弹道痕迹学……这,绝对是对面楼上打过来的,而且,应该是平行着的三楼”,涂孝军收起望远镜,“就这么定了,别撵我走,该走的时候我会走的。”
我说不出什么来了,那对婆媳,就住在我家正对面……
“别站那儿了,坐吧。”涂孝军招呼着我,就象他是这家的主人,而我只是怯生生来访的客人。
两个人坐在沙发上,没有刻意分开,也没有挨在一起。过了一会儿,他把客厅的灯关掉了,我们一下子象被淹没在黑暗里。
适应了很久,借着院内路灯传到楼上来的微弱的光芒,我才可以模糊地看到他脸的轮廓,居然是很男人的硬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