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驴放屁的时候你刚好走到跟前儿笑了,结果就止不住地笑。这是一种罕见病,属于疑难杂症。”我一本正经地说着,唬得他半信半疑。
“好啊,巧骂人呢你,不请你了。”他迷糊过来不乐意了。
“我还正好回家呢,谁想跟你去了。”大路朝天,各走半边。
“好了好了,我服你了,都气了我我还得给你赔不是,什么道理吗这是。唉!”
看他叹气的样子我觉得很好笑,他啊,还真就是个孩子。
“你店里的人怎么吃?就那玲子她们?”到饭店找地儿坐下来的时候,我想起来问了他一句。
这小饭店门面不大,在这一片名气倒不算小,他们的主要生意在晚上,以前我和曙光也来过几次。
“她们换班吃饭,要到十点才打烊呢。”披头芬看来是常来这儿的,这里的农家饭他很熟悉,点得颇流利。
两张千层油馍,两碗玉米糁,一盘醋熘豆芽,一盘韭菜炒鸡蛋,一盘炒青椒,一盘炒肉丝。
菜上得很快,我不客气地开始埋头猛吃,准备吃完了赶紧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