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理解她的心情,就象理解涂孝军的心情一样,很多事别人都知道,可是做为主要当事人,却一直蒙在鼓里,乍一发现后,肯定是难以接受的。
我一个人干坐着,担心着涂孝军,着急得不得了。
熬到下午三点多的时候,我问莲姨想吃点儿什么,她还是一句话也不肯说。我再也忍不住了,护士又进来的时候,我让她帮忙盯一会儿,我说自己无论如何得出去一趟。
护士明显有些不悦,我只能告诉她我们还没有吃午饭,病号不能离开病房,只有我出去。
就这样,我简单交待了一下就离开了医院,我要找涂孝军去。
现在的我就是这样行动不便,出病房的时候是护士帮我开的门,坐出租车的时候是司机替我开的门,到小区之后,我让司机自己拉开包拿车费。到了老黑家,我不得不用脚去踢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