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聂云的眼神都暗淡了下去，杨远哲的手段谁都知道，他又是国务院的某高官的亲信，聂家和五大帮派再厉害，说白了是黑，黑如何和红作对，自寻死路罢了。
“杨远哲，永远都是你们跨不过去的坎，现在的杨家，所有的筹码都是杨远哲了。”我又接着说，“我不会给自己挖坟墓的。”
聂云看着我，没说话，良久他又说，“强龙不压地头蛇。”
“那地头蛇是你，还是其他四家?”我又说，“C市现在是杨家的天下。”
聂云收起了脚，不过他的动作太大，估计是心理的不爽，一下撂翻了我点着的蚊香，蚊香灰撒了桌子满是，“那等我先搞定杨家，不过那时候，你没有拒绝我的理由了。”聂云起身向着门边走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