勇敢的伸出了罪恶之手,探着探着,心跳开始急剧加速,呼吸也明显沉重,只有被董玲含着的舌头还算正常,不过再被她这么吸吮下去,估计比起变色龙都有过之而无不及。
就这样一点一点的往董玲的双峰探索着,直到手指接触到了一个稍微发硬的东西。
卧槽,难不成是她大白兔上的小葡萄吧,不能啊,这也太硬了一些啊,该不会是她没有胸而植入的新科技吧?就这么把手摆着僵硬的姿势,不敢进行下一步举动,不料哆嗦的手指不小心触碰到了柔软而又温暖的地方,随即被一股刺激感包围了。
太二了,刚才摸跑偏了,摸到了她胸罩上,怪不得这么别扭,这么心里埋汰着自己抓奶龙爪手的功力退步,这边又小心的用手摩挲着她的白兔边缘。真是享受啊,软软软软好味道怎么能被拿去做什么狗屁面包的广告词,这分明是形容董玲的啊。
再次触摸到一颗微微有些发硬的东西时,我才知道这才是点缀在傲人双峰上的一点红,反手用食指和中指,小心翼翼的捏住了它,而董玲也如触电般抽出了舌头,紧紧的扑倒我怀里,抱住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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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她的防线,已经瓦解了。
虽然她紧紧抱住了我,以至于我的手很难行动,但是别忘了我还有灵活的手指啊,食指和中指立刻领会我意,捏着那颗饱满的葡萄,来回把玩了起来。
董玲显然受不了这等挑逗,用手紧紧的搂住我的后背,同时握紧了我的衣服,虽然这样第二天衣服一定会发皱,但是在这个关头还考虑衣服的人,可真就病的无可救药了。
董玲抱的我有些紧,后背抓的也有些疼痛,让我有些呼吸不那么顺畅,于是使劲的伸长了脖子像透一口气,却想到了一种脖子可以伸缩很长的动物,下身的金箍棒抽搐了几下,似乎在提醒我那是它的专属代名词,我心道,这尼玛什么社会,乌龟躺着也中枪。
扭脖子的之时嘴唇无意触碰到了董玲的耳垂,我不待多想,一口将它含在嘴里,边吸吮边在董玲耳边说着情话,同时手指的工作仍没有停歇,真得奖励一下这两个买卖工作的人,过几天给它俩买个戒指做为奖励吧。
要说人云亦云。
董玲似乎也觉得这么抱着我而什么都不做有一些吃亏,于是也效仿起我开始像我的耳垂发起进攻,虽然技巧生疏,但是套路都差不多,无非是一吹二舔三含住,就在这第一步我就夭折了,太痒了啊,这看来还需以后的时日让我慢慢调教吧。
从被董玲双峰夹住的双手,开始了迂回下路的进攻,就在我马上攻破敌军大门之时,兜里的东京热响了。
董玲还没有停下,那我也不管,爱谁谁,可是这没完没了的响着属实破坏气氛,于是我掏出一看,尼玛啊,炒面。
“干啥咧出来喝酒啊?”炒面那边问道。
“我喝你奶奶。”愤怒的把电话挂了,打算投入到新一轮的战役中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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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把电话挂了,准备投入到新战斗之时,电话再一次不合时宜的响起。
之所以用东京热片头曲做为铃声是有原因的,长期有效的设置可以借掉打飞机的好习惯。
“炒面尼玛你没完了是么?”我接起来就骂,真他嘛的耽误我好事,等我下次再见到你我拿金箍棒一棍子拍死你。
“诶呀你别这样。”怀里的可人看见我这般摸样,爱怜的抚摸着我的脸,希望我的火气可以微微降一些,虽然女人的这些小动作足以让男人心醉,但是显然这对我不起作用,并非因为我不是男人,而是因为我太男人了。
你这摸脸能去什么火啊,专家不是说么,病从根治,上火也是体热发病的前兆,根呢,正所谓是男人之本,病从根治从通俗角度来说可以理解为,撸金箍棒。
不过董玲还没有饥渴到那个程度。
“什么炒面?”那边一无比甜美的女声疑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