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听后都愣住了,放下手中的东西盯着我,“小军出什么事了吗?是和小梅打仗了吗?她有什么不对的地方,你多担待一下,告诉我们,我们来教育她,但别把家毁了,爽爽还这么小,。。。”
我看着老人焦急的神色,咬了咬牙,还是硬着心肠说:“今天上午我们已经办完手续了,具体原因你们问梅吧,不过你们可以先听听这个。”我把录音笔递给了梅的父亲。
老人接过去后,没有说话,还在消化刚听到的消息。
“我还有事先走了。”我告辞往外走。
“啊,小军这是什么?”
“是梅不愿跟我过的原因,你们来评判一下对错,我一直搞不清到底是谁教会了她这些理论的。”。。。。。
当天夜里,我接到了梅母亲的电话,电话一通,就听到老人哭泣的声音,“小军,对不起,是我们家对不起你,刚才我们把小梅叫回来都问明白了,她爸爸用棍子把她打走了,我去拉,她爸把我也打了,唉,我们一辈子都在做教育工作,没想到却没把自己女儿教育好,小军,你跟我说句实话,真的不能原谅小梅一次吗?”
我拿着电话没吭声,无话可说。
“小军,只要你说声原谅,我保证把她教育好,让她今后好好过日子。算我求你了。”
我叹了口气,“妈,你让我怎么原谅她?她还有能让我原谅的地方吗?”
这次换成她无话可说。
“阿姨,哦,对不起,我该换称呼了。这事还不算完,我不会放过那个男的,找他算账的时候,可能会影响到梅,也可能会影响到你们,我在这提前说一声,抱歉了。”
扣下电话,我再次呆坐在沙发上,孤寂,烦闷一起涌上心头。
第二天,我起了个大早,开着车来到“人力市场”。
我放慢车速,扫视着路边等活的人群,寻找着合适的目标。
嗯,这个有点意思。我看到一个坐在路边拿着“壮工”牌子的壮汉。
停下车,摇下窗户,我从他招招手,他连忙起身跑过来,“老板,有活干,我有的是力气,保证一个顶两。”
我坐在车里上下打量着他,大概二十七八,一身破旧的迷彩服,寸头,膀大腰圆,满脸横肉,如果不是在媚笑,肯定是一脸凶神恶煞。好,外形还不错。
我扔给他一根烟,自己又拿出一根叼在嘴里,他赶忙掏出打火机先给我点上,行,会来事。
“你身高多少?”
“一米九。”
“姓什么?”
“鲁,咱们山东简称的鲁。叫我鲁波就行。”
“哪里的人?”
“梁山。”
“这么说是鲁智深的后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