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他怎么和小梅走到一块的?”
“不清楚,就知道从去年年底开始,先是王鹏总往嫂子办公室跑,两人总是有说有笑的,后来,他就老是把嫂子叫他办公室去,两人在屋里经常一呆就是大半天,那时下边就有人议论了,我和吴英还劝过嫂子,让嫂子和他保持距离。可嫂子说自己有分寸,让我们别瞎想。”
“那你过年到家里拜年时,怎么没给我提个省?”
“韩哥,过年前他们除了上班时,在一起呆的时间较长以外,真没有什么不对的地方,这种捕风捉影的事,我也不能拿来影响你们夫妻感情吧?”
“那什么时候开始不对劲的?”
“就是过完年后,两人经常上着班,就说有事都出去了,而且两人的表情都很不对劲。我知道就这么多。”
“好,谢谢你。”
“没什么。那我先回去了。”
小侯走后,我又在车里抽了两根烟,哥就来电话了,“小军,爸妈去旅游的事我安排好了,先去海南,明天中午的飞机,你回去帮着收拾一下。”
回家的途中,我给在总公司上班的表哥打电话,电话通了后,一阵寒暄,我就直接了荡问他:“你认识一个叫王鹏的吗?”
“王鹏(朋)?带鸟的还是不带鸟的?”
我楞住了,“带什么鸟?”
表哥笑着解释,“我们这有两个人,一个叫王朋,朋友的朋,不带鸟,一个叫王鹏,大鹏鸟的鹏,带鸟,不过调走了。”
“就是调走的那个,你帮我调查一下他的资料,包括他的家人,越详细越好,”
“出什么事了吗?”
“别问了,我有用。”
“好吧,弄好了我通知你。”
下午,我到表哥那拿到了王鹏的资料。
深夜,我在台灯下,一边想着报复的计划,一边在纸上记录着,时不时发出几声得意的奸笑。突然母亲的声音在背后响起,“小军,注意调整自己的心态,你看你现在的形象,都像一个变态狂了。”
我回头看见了母亲眼里深深的担忧。
周六,我送走了父母和女儿,下午去找了我当律师的同学,问了一些法律方面的问题。晚上写好“离婚协议书”。然后蒙头大睡。
周日醒来时已中午时分了,吃过饭,我知道我的心态和精神都已经准备好了,是该彻底去面对和解决这一段婚姻的时候了。
我打通了梅的电话,“我想我们该是面对面解决问题的时候了,晚上回自己家。我等你。”
“也好,军。。。。”
我立马扣了电话,都一个字都不想听,要说什么,那就当面说吧,我把玩着手里的录音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