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歪着头想了想说:“我不辛苦啊。只要你喜欢,我做什么都值得。”
“我当然喜欢。”我说,找张凳子在煤炉边坐下,伸手烤火。
“外面冷吧?”她递给我一双筷子:“趁着热,吃点。”
她变戏法一样又掏出一瓶酒来,倒在两个瓷缸里,递一杯给我说:“驱寒!”
我笑着接过来,端起杯子跟她碰了一下说:“要是我不回来,你准备一个人喝酒?”
小梅姐摇摇头,认真而肯定地说:“我知道你会回来啊。这酒,就是给你预备的呀。”
我一阵感动,看着灯光掩映下的她,面若桃花,低颦浅笑,心里郁结的不快顿时一扫而光。
做男人的,有了美酒与美人,就是神仙过的日子。
小梅姐是个美人,一个有着无比诱惑的成熟女人。她全身上下都透着一股让人不肯拒绝的诱惑,她皮肤白皙,扎着学生样的马尾辫,更显得青春如水一般柔软。
我的眼光不安分的在她身上游走,从她呼之欲出的胸,到她结实健美的大腿,再游到她令人遐想的浑圆臀部,突然感觉自己意乱神迷起来,仿佛眼前的女人寸缕不遮,潜藏的**就如野草一样疯长起来。
小梅姐仿佛半点不在意我的眼光,故意挺了挺胸脯,让我的眼前春光无限。
我压抑着自己,大大喝了一口酒。晕头大曲真不是吹的,立马就觉得有一股火,从喉咙里直窜下去,在小腹里横冲直撞。
小梅姐嫣然一笑,又给我倒了满满的一杯,柔声说:“慢慢喝,回家了,没事啦,喝醉了就睡吧。”
我慌乱着不敢看她,又闷头喝了一口。
“吃点菜吧。这样容易醉的。”她夹了一块菜,递到我嘴边。
她浅笑倩兮,眼睛里尽是温柔。我盯着她看,眼睛沿着她柔美的脖子往下看,企图要穿透她的毛衣,直达令人魂牵梦萦的高地。
“我不想吃。”我说,咽了一口口水。
“一定要吃。”她娇嗔着不依不饶。
“除非你喂我吃。”我麻着胆子说,说完赶紧低下头,不敢看她。
她楞了一下,仿佛突然明白了过来,脸倏地红到脖子根,起身走到一边去,站了一阵,又回过来,娇媚地说:“你这个小冤家,这样总行了吧?”
我抬头一看,她微闭着眼睛,脸红得像天边的晚霞,嘴里含着菜,弯着腰递到我面前。
我心神一阵激荡,张口咬住菜,她却像蜻蜓点水一样缩回了嘴,埋下头吃吃地笑。
“好吃!”我说,也夹了菜含在嘴里,要递给她。
小梅姐却不张口来接,娇羞地说:“只许我喂你,你不许喂我。我不吃,恶心呢。”
她又含了酒来,要我接住。我看着她娇羞无比的面容,再也禁不住自己,一把搂过她来,让她坐在我的大腿上,仰起头,接住她嘴里的酒。
这一接,我再也不肯松开嘴,舌头就直接侵入她的香腮里,像蛟龙一样翻滚起来。
她嘤咛一声,想要挣脱,无奈被我的双手死死抱住,再也不能挣脱半分。她就软了下来,伸出丁香般的小舌,试探地迎接我的舌头,我们互相缠绕着,半点也舍不得离开。
我的手灵动起来,从她的衣服下摆伸进去,握在她丰润如玉的乳上,满手立时被一阵温软包围,心神一荡,差点不能自制。
她全身像水一样软绵无力,双手搂着我的脖子,舌尖挑逗着我的鼻尖、眼睛和额头,忽而又探进我的嘴里,允吸着我的舌。
我再也无法控制自己,底下如火烧一样挺立起来,小梅姐似乎感觉到了,伸手探了一下,惊得张大了嘴,继而吃吃的笑,娇媚而诱惑。
我顾不得许多了,禄山爪直接穿透她的裤头,停留在一片芳草萋萋的地方,但觉满手的滑腻,一股温热传过来,她下意识地夹住了双腿。
“别动!”她伏在我耳边,轻轻地说,吐气如兰。
293 我说孩子是你的
郭伟带着陈萌采访了三天,第四天打电话给我,说陈萌要回市里去了,希望我能送送她。
三天时间,可以改变一段历史!
我带着小梅姐,在县委宾馆摆了一桌,准备为陈萌送行。
县委宣传部闻风而动,这几天陈萌找过他们核实过一些材料,听说陈萌要回去稿,宣传部的自然不肯失去这样一个表示诚恳的机会。县公安局也不甘落后,市日报要头版报道春山县公安系统的英模,这是所有干警的光荣,他们当然要感谢她。
看着来了这么多人,我干脆一个电话叫来黄奇善,这样一来,就满满的两大桌子人。
这三天陈萌收获颇丰,她挖掘到了新时代的英模,这比多少揭露的稿件来得更理直气壮。这年头总是听说人心变坏了,谁还会相信就在大家的身边,就有着像郝强这样一辈子默默奉献的人呢?
陈萌怀着调查老鹰嘴死人的心态而来,没想到捡了这么一个优秀人物的故事,这在多少做记者的人看来,栽花也罢,栽刺也罢,栽花总比栽刺好。
所有的人都围着陈萌说话,郭伟寂寥地坐在一边,眼神里流露出焦燥和无奈。
我过去挨着他坐下,没想到他伸手跟我讨烟抽。
黄奇善最后一个到,一到就扯着我到一边,伏在我耳边说:“郁风,有戏了。”
我莫名其妙地看着他,什么有戏了?
黄奇善见我不解的样子,压低声说:“刘书记已经知道了这次市日报采访的事,在常委会上表扬了你。”
“这跟我有什么关系?”我推脱说:“都是郭书记的功劳,英雄人物是他现的。”
黄奇善擂了我一拳说:“你就装吧,不装你会死?”
我笑着说:“会死!而且死得很惨。”
我们两个正在说笑,郭伟跟过来了,瞄了黄奇善一眼后,对我说:“郁风,我有话要给你说。”
他的神色凝重,让我和黄七杀都感到意外。不过这么多年来,郭伟一贯喜欢装深沉,我们在意外之余,也没感到特别。
我们站在院子里一株树下,郭伟突然问我说:“郁风,你得老实告诉我,你是故意的,还是真不知道?”
我摇晃着脑袋看着他,无比的惊讶,说:“郭大书记,你别严肃好不好?你说什么?我真的听不懂。”
“不懂是吧?”他咬着牙恨恨地瞪着我:“陈萌肚子的孩子,是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