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像个兔子般蹭的窜上他的后背,搂住了他的脖子,“托你的福,不疼了”。
我亲爱的男人把我放到沙发上,给我拿了拖鞋,我眯着色迷迷的眼睛,歪着脑袋,说了一句惊天地泣鬼神的话:“要不,咱俩也到床上折腾折腾?”
此话一出口,我男人舌头伸的挺老长,“你个女流氓,想把我床上骗。告诉你,窗户缝子都没有”。
我笑的哈哈哈的,于是我男人就说,我这笑声是不怀好意思及淫笑的混合体。
做为这个家的半个女主人,绝对的有义务与俺男人一起将劳动进行到底,
所谓夫唱妻随嘛,于是乎,他扫地来我擦地,我们俩一起喜唰唰的辛勤劳动了。
劳动自然是辛苦的,只是男女搭配干活不累。当我们双双累的靠在沙发上不动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