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吧?这么严重?他为什么不走?
也许是没有走成,也许是正要走,也许是欲望还没有满足吧。
那会不会有很严重的后果?
偷税漏税就够拘捕了,更何况,河马的集团可能有一点涉黑性质。
我的手哆嗦了一下,宁宁,不会吧?
我早就怀疑了。最简单的来说,用打手对付一个女人,限制她的自由,对于正常的富商来说,不太可能。你记不记得,他说过自己是流氓?而且他做生意也非常霸道,很少有人敢惹。不过这也是我自己分析的。
但愿不是吧,我说。
为什么?你不是一直非常恨他吗?
我也搞不清楚,恨归恨,毕竟在一起也一年多了。
宁宁又叹了口气,说真的,我也搞不清楚,是应该高兴还是应该伤感。最起码,我还用河马的钱做了点好事,也算间接的为他积了点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