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两个都别搭理了?那不行,那可绝对不行,得罪一个我还能勉强应付,两个要是都得罪了,那我保准见不到明天冉冉升起的社会主义太阳。
我仔细盘算了一下,我只有两条路可以选择,我找了张纸,像做数学论证题一般把它们一一列了出来:
一是满足朱珮嘉得罪林萌,二是满足林萌得罪朱珮嘉。我极其深刻仔细地分析了这两个先决条件会导致何种后果。要从我个人意愿来看,我更愿意满足朱珮嘉,但考虑到我自身安危的问题,满足林萌似乎是个更妥当的选择。
也许你会问我为什么不送一个上班,接另一个下班,或者今天送这个,明天送另一个。我只能说,兄弟,你要有这个想法说明你还不够了解女人,女人是这地球人上最自私的动物,她们怎么可能接受的了我这个提议呢?
正在我一筹莫展,作“路漫漫其修远兮,吾将上下而求索”状的时候,有人敲了敲我办公室的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