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医院,我架车回到自己的老巢,虽只离开了短短三天,却给人以恍如隔世的感觉。到不是说我跟这房子感情有多深厚,实在是离开这房子的三天时间里发生了太多事情,件件刻骨铭心。
房间里陈设依旧,毕竟离开了只是三天而不是三年。但客厅的桌子上却放着一个iriver的mp3,这是与我离开时唯一的不同,我一眼就认出了这mp3是当初珮嘉出差的时候我塞在她旅行包里的那个。Mp3下还压着一张白纸,这是一张纯粹的白纸,除了纸面有些凹凸不平,啥字都没有。
“珮嘉。”我朝着里屋喊道,却无人回应。
怎么她还没回来?难不成我又被她涮了?!不会吧,要真是这样我岂不是比东来顺的涮肉还涮肉。
我正在那担心说不准哪天东来顺的大师傅会找我演一出真人版《新龙门客栈》,门外就传来了一阵脚步声。我一听就知道,这再熟悉不过的,轻重缓急毫无变化的脚步声,正是珮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