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我躺在床上,想着隔壁屋的朱珮嘉,不禁心生邪念,你说我当时在浴室里怎么就退缩了呢,拼着再挨一牙缸,也得往前再跨一步啊,革命前辈面对艰险不向来都是勇往直前决不后退的么,我怎么能这么丢老一辈无产阶级的脸呢。唉,过了这村可就没这店了。
周末很快就过去了。
周一早晨我起床的时候,朱珮嘉已经早早地离开了。
桌上放着一杯牛奶和一块涂了果酱的吐丝。她怎么知道我爱吃甜的?家里有个女人就是好啊!
刚进办公室束飞就凑了过来,“跟美女约会怎么样啊?你今天还要做报告呢,不会已经筋疲力尽了吧?”说着,一脸的坏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