莹莹扬起眉毛表现疑问,我没解释,命令道,关灯。
等到屋里又一黑,我掀了被子,解了腰带,忍着各处的疼痛,将裤子一点一点褪下来,顺便祈祷下身,兄弟,淡定淡定。
我喘着气在床上兀自折腾,褪到小腿,就卡壳了,没法拽下来,这时莹莹忽然把灯打开,恶作剧一样哈哈大笑,结果笑声就被突起物给凝固了,她慌乱地又把灯关上,黑暗里嗤嗤笑个不停。哥的想法,被她剽窃了。既然这么不掩不饰的,来吧,帮爷脱裤子。
我说,帮下忙给拽下来呗。
莹莹就上前来,一手拽了一只裤腿,哥就被脱了。我立刻把被子拽过来盖上,并暗中制造了些褶皱作伪装,然后直起上身,把手往上一举说,还有T恤。
莹莹说,这个自己脱。
我耍赖说,胳膊疼呢。
莹莹看出来我是故意的,道,疼还举那么高?
一下被揭穿,正打算自己脱掉,莹莹却又向前来,我立刻保持投降的姿势,等她手忙脚乱地脱掉T恤。
十厘米的距离,让我的生理蠢蠢欲动,她身上的幽香,袭鼻沁肺。但愿今晚不要发生些什么,即使发生,我深信,也不会是爱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