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擦,我在心里狠狠地诅咒了那哥们,这一胡闹坏了我大事。
我弱弱地抬头看了看黑短裤,她双手抱胸倚在门边,面露轻佻的神色,扬着下巴说,装,接着装……
我面对黑短裤的揭露无言以对,将头磕在桌子上,哼唱起黑豹乐队的无地自容。
黑短裤忽然就义愤填膺地说,小子,不就是想睡我么,来,老娘今天就陪你一晚上,但今晚过后不要再来骚扰我,否则,你会很惨。
我惊异的抬起头,却见她将门带上,把吊带从肩上抹下,丝绸睡衣刷地滑落,凝脂白玉在日光灯下更显细嫩,身段尽显。我立刻就激动了。
这个情节我是无论如何也想不到的,哪怕作为资深的闷骚男,她的这一举动实在令我难以琢磨,我不禁大脑缺氧白痴地问道,真的?
黑短裤摆出一副视死如归的神态说,是真的,但记住后面你应该做的。
好吧,既然她视死如归,那我就让她死去活来。
我起身脱掉上衣,不管身上仍然有些黏糊,立刻贴了上去。
无论什么样的情感,涉及到性,都会转变为一种平等,给予和回应对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