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莫莫一直扯到楼上,我深深地埋在她的胸口,陷进柔软,我似乎觉得,这一切都是值得的。
夜已朦静,她轻柔地安抚着我,像安抚一个刚刚哭闹的孩子,嘴里喃喃地说,傻小子傻小子,不值得的……
等两个人都渐渐平静下来面对操蛋的现实,又都手足无措。
我问道,怎么办?这个样子你还能回去吗?
莫莫却无知又坚定地说,我得拿到我的钱。
我立刻愤怒起来说,醒醒吧你,你觉得一个打你的男人可能把钱给你吗?你怎么就想不明白呢?这种人是无论如何都不能信的,他只能一次一次地敷衍你,最后一脚把你踢开。
莫莫无可奈何地说,那我不这样怎么办?我只能这样赖住他。
我说,这个样子有用吗?你说你赖他多长时间了?他会实现他的承诺吗?根本不会!除非,你手里有可以和他交换的价码。
莫莫眨了眨眼说,我什么都没有……
我想,现在跟老李要那70万肯定就是猫咬尿泡,说白了这就是件挺尿性的事,绝对不可能。好吧,既然这样子,当务之急是先把那五万块弄到手,免得夜长梦多,有一分是一分。
那莫莫怎么办?让她回去再受虐?那我就不是个男人。
让她住在这里?虽说不太安全,但我明天还要出差,马上搬家肯定不现实,罢了,最危险的地方也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只要不开门他也不能奈何,一会跟隔壁透个风就行。
我便跟莫莫商量,明后两天我会出差,你呢,哪也不要去,就在家里呆着,明天一早我会给你买些吃的用的,保证你两天不用出门,对了,需要给你买件内衣吗?
莫莫说,我自己出去买就行了。
我说,最好别出门吧,我跟他们说声,有陌生人来不会给开门,所有事情都等我回来再从长计议,如果有什么事情就给我打电话。
莫莫一摊手说,手机也没拿出来。
手机。
我一拍脑袋,坏了,我找莫莫的时候给她打过电话,这样,老李回来随时都能看到这个未接来电。要知道,在他的意识里我和莫莫是毫无关联的,比冬天的鼻涕都清白,他这样狡诈的商人,一定能够猜出些什么,关系败露,钱拿不到也就罢了,很有可能会成为追杀剧情中的男一号,擦,我怎么就那么上镜呢。
不行,在老李发现这个情况之前,一定让他先把钱打过来,然后我俩一起消失,但是这样莫莫肯定不干。
我捋了捋头发简单总结了一下,目前的情况就是我既要绝对保守我和老李肮脏的交易,又要伙同莫莫一起失踪,还要确保拿到五万元,最后还得为争取70万留后路。擦,这不是仅靠闷骚才能解决的。
莫莫见我猴一样抓耳挠腮,问道,怎么了?
我说,没怎么。就是觉得,你在这里也不安全。这样,明天一早你跟我一起走。
莫莫惊讶地说,让我跟你一起出差?
我笑了笑说,不是,明天我给你找个宾馆,先在那呆两天。我这样打算的,从今天起,你就别回去了,钱,咱们一起想办法。但我保证,给你至少要五万。虽然比起70万相差太多,但我就这个能力了。当然,你不用马上答应,考虑一下,我不强迫你。
说完我便想去再冲个澡顺便跟隔壁透个风,假如老李上来,就说我搬家了,咱不能给群众舔麻烦。隔壁却已经关门熄灯,哦,天已经不早了。我悄悄走进卫生间,用湿毛巾擦了擦领土,回屋后摁着电灯开关催促莫莫上床,然后啪一声陷入黑暗。我一下滚上床,趁黑抱住滑爽的身子。
这次,我要爱她。
我将下巴轻抵在她的头顶,胳膊垫住她的脖颈,一手伸进吊带抚摸着她干爽的后背,从肩胛骨,滑到脊峡,再顺到一握细腰,再到内内包裹下弹弹的两团,然后转到内面,掠过平平的小肚,终于抵达柔然的山丘,迎着坚挺,包围,攀登……
我亲吻着她仍然湿湿的头发,不舒服,转而侵略额头,眼睛,鼻子,香唇,滑舌纠缠,她没有发出声音,只有舌头嘴唇间的厮混,夹杂着喘息,在夜里弹奏着一首俩人的曲子。
她忽然把住我的手腕,并借力一下坐起,柔声说道,小树,我跟你走。
我像上次一样将她的吊带从上而下利索地脱掉,把那两座山峰紧紧贴在胸膛,含住她的耳垂用气息说,我知道你会这样决定……
我重新将她放下,用舌头攻城略地,手指游离,透过薄薄的一层,我触到敏感,她发出轻轻的呓语,鼓励我更加放肆。手指抵抗内衣的防线,探进那片丛生的森林,制高点之下,就是热带的温床,她双腿一下夹紧我,继而将我抱紧,小树,要了我……
我们相互脱掉对方最后的伪装,铿锵的炮火立刻陷入泥泞,她四肢箍住我的身躯,我的进攻一下到底,我明确地知道,这次毫无措施,我用深深的进攻打算莫莫断断续续的提醒,迷乱的呻吟,只能催促我释放膨胀的能量。
一个楼层的跨越,却似走了三四年。
今日一旦到达,便是惊天动地的战栗和挥汗如雨地给予。
是的,我不能给她70万,我却能给她一个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