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莫突然问道,你愿意陪着我吗?
哦,这是一个我长久以来不愿去想甚至根本无需去想的问题,等到莫莫那么毫无征兆傻乎乎地提出来的时候,我不禁在心里问了一句,我真的需要考虑吗?是的,我们之间经过将近一个月的交往,的确有了一些感情,虽然感情这种东西说简单了是两个人之间的事情,但最终还是要融入到家庭和生活中去。无论怎样华丽的邂逅,无论怎样如胶的纠缠,过了开花期,就成为干瘪、晦涩、带有苦味的种子,迟早还是要落地的。生活就像季节,在期盼夏天的时候,春天就错过,流连秋色的时候,冬季就来临。
我们不可能像文学一样,永远高于现实。
见我没有回答,莫莫顺势躺在床上,一笑说,我知道的,你嫌弃我。
我侧躺在她身边,一手搭在她小腹上,说,不是,我不是那个意思。
但究竟是什么意思,我也说不清楚。我不嫌弃她,却接受不了她,自相矛盾。
洗刷一番,俩人默默地挤在一张床上,将空调开到最大,俩人拥着什么也不做,累了。
我忽然想起来那个服务员,问道,你那个在这里工作的朋友叫什么?要不明天请她吃顿饭吧。
莫莫岔开话题说,明天你不是要上班吗?
噢,对,明天上班,干,那个培训总结我怎么搞呢?
我又忽然想起来今晚上拍的照片……
擦,成功步入中老年的睡眠习惯了。
第二天醒来,胳膊让莫莫压麻了,她裸着上身,将胸口挤得严丝合缝,这样应该很难受吧。我便悄悄抽出胳膊,慢慢凑上去亲吻那一对圆滚的诱惑,好几天的胡子茬把她扎醒,眯眼娇嗔道,把人弄疼了。
早上倔强的生理特征,加上这一句敏感,又让我活跃起来,我翻身压住她,又粗暴地褪掉她的小内内,她想说的话未出口就让我转变成一声呻吟,没有任何措施地挺进。也只有在此刻,我爱她,爱她……
洗刷完,又跟服务员要了一个劣质的刮胡刀蹭蹭地刮了刮猪毛。莫莫躺在床上眯眼看着我,慵懒的样子像一只受伤的小猫,我一边扣扣子,一边俯下身去吻了她的额头,说,回头给你租个房子先住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