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越瞪大双眼看着我,他的脸上渐渐地呈现出尴尬的神情。我表情自如地说:“我知道你心里对我怀有好感。你天天晚上来陪我聊天解闷,我很感谢你。这样吧,晚上你晚点过来,带上避孕套,我有事找你。”
何越听了这话,身子一抖,差点从椅子上摔出去了。过了许久,他才回神过来,结结巴巴地说:“照顾病人是……是我们的职责,你,你不用以身相许。”
我冷笑道:“谁要以身相许了,只不过是我心里难过,想用身体的快乐来安慰自己。我知道我的腿伤还没好,但你是医生,应该知道怎么做的。”
何越额头冒着冷汗,像一个犯了严重错误的人,困窘在那里,不知道如何是好。也许,他这辈子都没有碰到过这样的事情。但对我来说,这是一件很自然的事情。用妓行的话来说,就是随处召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