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该试试的。”林雪看着我:“你不也有很多不快乐么?”
“这个要是上瘾了,我可是抽不起的。”我笑着拒绝。
“你怎么就知道钱呢?”林雪不以为然。
“你这是有钱人的风凉话,钱才是王道。”我松开了放在她背后的胳膊,坐到了一旁。
林雪撇撇嘴不置可否,我搜肠刮肚却不知道说些什么好,林雪戏虐的看着我说:“谢谢你能来,今天我只是想跟你说说话。”
我突然火气上来,说:“你有毛病么?我至于么。”
林雪并没有生气,反而大笑起来说:“好吧,对不住你了,能再帮我一个忙么?”
我刚问句什么事,林雪就走了过来,枕着我的胳膊闭上了眼睛。我呆了半响,一动也不敢动。夜入深阑,屋子里只有台灯还在散着寂寞的光。我的眼皮也开始打起了架,迷迷糊糊不知过了多少时间,我反反复复的做着同一个梦,当我一睁开眼睛的时候却再也记不起来。
怀里的林雪已经沉沉的睡去,像个婴儿一般,只是眉头却在紧蹙,好像在想些什么事情。我轻轻抬起她的头,把她抱到了卧室。
我本想留个纸条什么的,却自嘲自己刚才怎么无话可说。出来的时候,东方已经现了鱼肚白,远处会传来环卫工人扫地的哗哗声。四周雾蒙蒙的,我冷不防打了一个喷嚏,声音传了很远。路灯孤零零的散落着昏黄的光,显得四周的楼房更加的黑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