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盯着看了看,那孤零零就停在那的献血车,因为郭美美或者其他原因而都贴着急缺血的标志的板子,终于知道该说什么了,拉着她站住了。"其实,那个时候说你是公交车的,往往是些很挫的男的和女的。至于我,恩,还是那句话,不是太在乎。
恩,其实在这个社会吧,你也不必懊悔或者在乎什么,毕竟你没有真正害过谁。
就说那些家里整天迎来送往,却害了很多人的当官家里,是不是也像公车?
然后讲着马哲和被篡改的历史,散播着仇恨与虚伪崇高的大礼堂,还有许多义务五毛去听,是不是也像公车?还有我家附近那个韩国人开的工厂,一件衣服利润300,却只给十小时工作的工人每天55块钱,却还是每天搜着身,也像公车吧?他们才是真的丑陋无耻。
哎,所有人都追着钱跑,你这样其实算不上什么的,好了,别想了,再去看看别的了吧。"
我拉着她想要去看看别的,却被她拉了回来。"恩,但我还不是害了你?恩,四年了,你估计很不好过吧。"她瞪大了眼睛看着我,帮我拍了拍衣服,我一时语塞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