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袁琴刚好要做产检,我一下心里过意不去,打了个电话跟副总一说,副总很爽快地多给了我一天的假,我决定,要陪袁琴做一次产检。
当我把这个消息告诉袁琴的时候,袁琴先是很高兴,接着有些迟疑地问,会不会影响我的工作,我告诉她不会之后,她才毫无顾忌地在我面前表现出高兴的样子。
而她,是我的妻子,过去的岁月里我们相濡以沫,以后的岁月还要相守到老的妻子。
我的心里越发的内疚和难受起来了,比以前的那些挣扎和内疚更深更久。我伸手摸了摸额头,开始按压太阳穴,可是下一秒,我的手被拿开,一双手温柔覆上,是那种恰到好处的力道,我知道是袁琴。
我们就是这样,我习惯了她温柔的力道,她也知道我需要多大的力道,我们可以没有爱情,但我们依旧是不可分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