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位老人看着我没动,我转身那一瞬间突然想起了什么,回头看着爸爸,道。
“爸,你有没有在公检法上班的朋友啊?”
我爸明显愣了一下,然后道:“有啊,老年书法家协会有一个朋友,就是检察院的,写得一手好字!”
“那你们关系怎么样?”
我爸沉默了一阵,“君子之交淡如水,我也不好说。”
我决定不瞒我爸,他有人脉我没有了,我只能干着急也没办法,我那些朋友都一个一个在外地,台州这里哪里有什么朋友!
“爸,袁琴她哥哥杀人被关起来了!”我说。
“什么?”我妈二话不说来了一声惊叫,吓了我一跳,忙道。
“妈,别这么大声,都晚了!”
我妈拍了拍胸口,“杀人了?哎哟,这个小祖宗怎么就不上正道呢!”
我爸也一脸凝重,“杀人可是重罪,哪里能管什么用?”
我急忙解释道:“爸,不是要捞他出来,只是说能走点关系,别判死刑,能少蹲几年更好!”
我爸点点头,“倒也是这么个理,老亲家就这么个崽,我这也只能说尽量帮了,我明天就去找找老朱,你得先把这事的来龙去脉给我说说,不然我也不好开这个口啊!”
我明白,拉着爸妈到屋里坐下,一五一十地把我知道的全告诉了他们。
我爸听完后,想了一会,“他只怕是失手了,不是有心的。”
“是啊,爸,小舅子虽然吃喝嫖赌,但我见他自从袁琴给他买了车之后也收敛了好多,这次……哎,交的这些狗屁朋友,把他给拉下水了,这水还这么深,他哪里有胆去杀人啊!”我心里总觉得憋得难受,只要一想到袁琴为了他把美容店都卖了,气就有点不打一处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