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长辈其实和我们没有什么血缘关系,可能有血缘也要追溯到好几代以前了,只不过是同个姓氏而已。果然和往常没什么区别,那个老人家就是瞧瞧孩子,拉拉家常,我和袁琴听着,偶尔插上两句,喝茶喝到我都想吐了,还不能当着他们的面抽烟,实在郁闷至极,临了时长辈们总要往苗苗手里塞红包,我和袁琴就一旁帮腔拒绝,总要推个三四次,才顺了心意收下,这算是他的压岁钱。
好不容易走完几个爷爷辈的人物,我看了看袁琴包里的一沓红包,道。
“他得红包,我俩受罪!”
特别是苗苗这个家伙,他本是个主角,居然在他妈的怀里睡着了,我心里又暗暗道,果然和我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对这种场面不感冒。
中午在姑姑家吃的中饭,姑姑就一个女儿,嫁在海南,总要三四年才回家一次,所以就姑姑姑爷两人过年,显得有些冷清,我和袁琴带着苗苗的到来,明显给这个家里带了几丝热度。
姑爷看起来是挺喜欢苗苗的,吃饭也不忘了逗她,都六十多了,还把苗苗搁他脖子上骑马,看得我和袁琴着实捏了一把汗,生怕崴了他的颈椎。
晚上回家,袁琴把苗苗往床上一放,这家伙居然自发自动地把他妈包里的红包全翻出来,我见状一个一个拆开,放在床上,这孩子似乎天生就喜欢红色,一百块的就全捞在自己屁股底下,我冲袁琴道。
“你儿子是财迷啊,就会捡一百块的。”
袁琴回了一句,“那也是你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