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见势不妙,赶紧投降,说好了好了我认栽成了吧。虽然认输了,可终觉不甘,心想我纵横情场多年,向来罕逢敌手,最多三五回合,什么女人都得沦为我展示床技的道具,奇技淫巧样样精通,尤其擅长金蝉脱壳之法,乌鸦对此仰慕不已,说我是“身若游龙花中过,心如铁石一晌欢。”
冬瓜当时正在埋头和一只鸡腿大战,满嘴油污形容可鄙,他百忙之中扔下鸡腿,龇牙咧嘴说酸,真酸,乌鸦你这个伪文艺青年就是爱搞这些矫情玩意儿,简直就是变相地给这个摧花无数的杨大禽兽歌功颂德,什么游龙啊,丫就一淫虫,不就是插B有爱,拔吊无情嘛,我比他玩得还熟练呢。乌鸦在旁边直叹气,说冬瓜这厮真是俗不可耐,简直有辱斯文。话虽如此,不过我平生最怕女人在我面前流泪,这也算是我金刚不坏之身下的唯一罩门,所以每次分手时我或电话联系,或信息通知,非见面不可时,交代完毕即转身离去,绝不给对方趁虚而入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