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再见冬瓜,只见他哈欠连天,萎靡不堪,强打精神也难掩满面倦容,好像昨晚被一群三十年没见过雄性的女野人轮奸了一样。我和乌鸦暗暗心惊,不期这妹子纤瘦娇弱的身躯里,竟隐藏着如此惊人的霸道力量。乌鸦长叹一声,“这二人一番相遇,端的是逼逢对手,吊遇良材,难免一番恶斗,鹿死谁收,尚不可知。”
说着些不着边际的废话,一瓶酒已经见底,乌鸦豪气大发,脱了西装,甩开胳膊啃酱猪蹄,满嘴油光闪烁,面目十分可鄙。
“我说,你最近发了什么横财,走路都横行霸道,撒尿都油花乱冒。”冬瓜说着话,又顺手开了一瓶蓝瓷。
乌鸦恋恋不舍地把猪蹄放下:“我哪能跟你大老板比啊,你都吃了那么久肉了,我这才喝了几天汤啊?也就最近手头有点闲钱,投资点副业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