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瓜已经喝了不少了,醉熏熏的一言不发。我自己拿过一瓶啤酒开了,说你今天怎么没去祸害良家妇女啊,他没搭话,晃悠悠地和我碰了一下,一仰脖子一瓶啤酒干得一滴不胜,似乎心事重重的样子。今天的冬瓜有点奇怪,说不清为什么,但是我能感觉到。我问一句他答一句,更多的时候就是闷头喝酒,有一搭没一搭的说话,不到半小时,又是几瓶啤酒下去。我觉得撑得受不了,叫来两瓶白的,一人一瓶开了,一会又下去一半。
冬瓜今天发挥简直可以用神勇来形容,而我已经不行了,几乎坐都坐不稳了,面前的冬瓜好象变成了两个,睁个四只醉熏熏的眼瞪着我。我说你看什么看啊,老子又不是女人。冬瓜说今天那女人怎么回事,什么时候泡上的,我们怎么都不知道的。我说时间不长,我真的准备结婚了,今天见过老妈和老头子了,都挺满意,下一步就该筹备了。